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沈绍棠惊愕，“菲菲！这是什么意思啊？”
“哼。”乐菲一把揪住他的领带。
“不过，你可给我听清楚了，也记清楚了，只有这一次，你因为这种理由，和我分手，实在太可恶了。没有下次啊，否则，我走了再不回来了。”
“可是……”
沈绍棠犹豫，可怜兮兮的样子。
“菲菲，我真的有病。”
“行了啊。”乐菲轻轻抱住沈绍棠，拍着他的肩膀，“绍棠啊，别害怕，有我在呢。你现在，只是初期症状，精神分裂还不严重。”
沈绍棠一怔，“你都……问清楚了？”
“对呀。”
乐菲拍拍他的脸。“你还想瞒着我什么？你现在这样，不是最需要我吗？”
“我……”沈绍棠低着头，支吾着，“我怕吓着你。”
“行啦，不许说了。”
乐菲靠在他怀里，“你现在只是有症状，那个分裂的人格还没有形成，是很好治的，再说了，就算有两个你，我也不害怕。”
“为什么？”沈绍棠心里甜，可是忍不住要问。
“因为啊……”乐菲笑起来，“感觉就像在和两个人谈恋爱，多好玩儿啊，哈哈……”
沈绍棠一怔，将她拦腰抱住。
“那你是喜欢哪个我？”
“少多想了！”乐菲横了他一眼，“你现在，还是你自己哦，还没有两个你！”
“菲菲。”沈绍棠靠在乐菲肩上，“你真的……不嫌弃我？”
“啧。”乐菲菲咂嘴，“你再这么问，我可生气了啊。”
“不，我不问了。”沈绍棠老老实实的站好，牵着乐菲的手，“菲菲，我……舍不得你的。”
“嗯。”乐菲点点头，“我知道。看你之前魔怔的看着我，不让我走，我就知道了。”
沈绍棠支吾着，“若是，我发起病来，让你看到不好的一面，你也还会要我吗？”
“哎。”
乐菲轻叹，揉揉他的脑袋。
“我直说一句，我永远在这里，我还等着，结婚呢。”
“菲菲。”沈绍棠用力，将人抱进怀里。
“乖。”
乐菲像哄小孩那样哄他，“对不起，只想到自己，没有想到你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他这个病，就是压力太大来的。
他的压力，一方面来自他的原生家庭，另一方面，是高熙儿母亲的恩情，一直压着他。
说起来，乐菲的不理解也是根源之一。
“我呀。”
乐菲在他怀里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