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战斯年紧张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不，不是。”
梁千夏摇摇头，她握住自己的辫子。
“我以前，是不是头发很短的？”
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应该，是和你一样，男生发型这样短。”
嗯？
战斯年怔愣，这个……他无从知晓。这些，应该是她和斯爵之间的事情。
战斯年默然，“是。”
梁千夏秀眉轻蹙，“我好像有种感觉，我是为了你，才把头发养长的，你说，我长头发，更漂亮，对不对？”
战斯年顿了顿，“对……但是，你怎么样都漂亮，每个样子，都漂亮。”
“嘻嘻。”
梁千夏笑了，“不知道真的假的。”
战斯年低头一看，一盒栗子糕，已经被她吃完了。
“夏夏，吃完了啊？”
“啊？嗯，吃完了啊。”梁千夏懵懂的点头，“怎么了？”
战斯年失笑，“没怎么，只是时间不早了，你一次吃这么多，会不会受不住？”
“不会吧。”
梁千夏不以为意，嘟着嘴，“你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你舍不得给我吃！”
“我怎么敢？”
战斯年失笑，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是我说错了。”
“哼。”
梁千夏嘟着嘴，这还差不多。
战斯年替她擦了擦嘴，“好了，吃完了，是不是该睡了？很晚了。”
“那……”
梁千夏眨眨眼，“你就要走了吗？”
战斯年失笑，“我不走，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闭上眼，听话，乖乖睡觉。”
“嗯。”
梁千夏明显是松了口气，听话的闭上眼。
战斯年静静看着她，等她入睡。这样安静，却也这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