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来,“你这里沾着什么?”
说着,抬起手来凑向他的脸颊。
战斯年的脸颊靠近耳廓的地方,沾着些白色的东西。
梁千夏凑近了,闻了闻。
“是剃须膏吗?”
“哦。”
战斯年恍然,笑了笑。“我在路上洗漱的,太匆忙了,没擦干净。”
“我帮你。”
梁千夏踮起脚,凑近了,拿了战斯年的手帕替他擦,也没回避,就站在走道上。
“咳咳。”
梁博涵的轻咳声响起,两人都是一愣,梁千夏甚至没站稳,被战斯年抱在怀里。
两个人脸颊都有点红,像是十七八岁犯了错,被长辈逮着的孩子。
“梁总。”
“爸爸。”
梁博涵心情有些复杂,按理来说,他们感情好是好事,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啊。
梁博涵在心里安慰自己,有些事不可挽回,有些人再也回不来,只要女儿好,一切就是最好的。
“……”
梁博涵有些尴尬。
战斯年笑笑,“梁总,我来接夏夏了。”
“哎,好。”
梁博涵点点头,“都收拾好了。”
“嗯。”
战斯年颔首,“我的人都在外面了,一会儿一起搬东西。”
“战总。”
梁博涵突然郑重起来。
“是。”战斯年感受到了。
“夏夏,我就交给你了。”梁博涵眼眶有点湿。
想起以前,他也曾这样嘱托过战斯爵,只可惜,到了最后,他们也没有个好结果。
只希望这一次,夏夏能平平顺顺的生活下去。
“梁总放心。”
战斯年凝神,郑重道。
“我这条命,是夏夏的。”
梁博涵一怔,这话,只有他们能懂。而梁千夏,是一无所知的。
梁博涵湿了眼眶,不住点头。
“好,好,那就好。”
“爸爸。”
梁千夏看不明白,“你怎么难过了?”
她走上前,挽着父亲的胳膊。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荔都离榕城很近,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接你去荔都玩儿啊。”
“哎,好。”
梁博涵声音有些哽咽。
“夏夏,过去荔都,不要总是使小性子,战总忙,不可能面面俱到,你也要懂得体谅他。”
“……嗯。”
梁千夏抿着唇点头,“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