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男孩抛了过去。
小男孩反应很快，迅速抬手给接住了。
“哦？”
战斯爵挑眉，眼中有着赞叹的神色，“接的很准啊。”
男孩站了起来，一错不错的盯着战斯爵，但是依旧没有说话。
看着他，战斯爵突然就想到了小布丁。小布丁出生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不在她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沉默着，没说话。
战斯爵拧眉，“哑巴？”
男孩依旧没有反应，战斯爵又指了指耳朵，“这里也听不见？”
男孩还是没有反应。
战斯爵也没有多少耐心，不想再问了。
“哎哎，大家安静一点好不好？听话，好好唱歌、排练，医生姐姐，一会儿给大家发糖果。”
程青青还在哄着一帮孩子，虽然她很有耐心，但是成果却不大。
突然，男孩冲了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个弹弓，朝着窗外射了出去。
隔得老远，还能听见东西落地的声音……
程青青安静下来，孩子们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孩子们都齐齐看着那个男孩，男孩环视一圈，指了指坐在钢琴那里的战斯爵。
顿时，大家都老实了，也不再吵闹。
“哇……”
程青青觉得神奇，朝着男孩竖起大拇指。“你真厉害啊！原来，你是他们的头啊。”
男孩没说话，找到自己的位子坐好，依旧是那副酷酷的样子。
战斯爵眯起眼，倒是格外注意起这个孩子。
在这群孩子里，男孩不是年纪最大的，也不是个子最高的。可是，他往那里一站，却像是个天生的掌控者。
有意思，战斯爵心里，有个朦胧的想法。
程青青拍拍手，“好了，那么，现在要开始了哦。”
她朝战斯爵比了个手势。
战斯爵点头，视线里绕过小男孩，他只是坐着，压根不张嘴唱。
难道真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