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绍棠毫无怨言，完全照做。
看着他乖巧的样子，乐菲觉得，他们和结婚还有区别吗？
“绍棠。”
乐菲停下咀嚼，看着他。
“嗯。”沈绍棠没抬头，“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
乐菲摸了摸脖子，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她觉得她来说也没什么，他也不会拒绝的。
“我们……结婚吧。”
嗯？
沈绍棠一愣，动作僵住了。静默了两秒，他抬起头来。
笑道“你这是跟我求婚吗？”
乐菲噘嘴，“怎么了？不行吗？”
“行。”
沈绍棠失笑，“我敢说不行吗？”
乐菲手一伸，拽住他的领带，把人往面前一拉，“你说，这种话，为什么要我来说？”
“是，我错了。”
沈绍棠握住她的脚，包在掌心里。
“嘻嘻。”
乐菲咧嘴笑，“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暗中策划什么求婚啊？”
这……
沈绍棠喉结滚了滚，“……嗯。”
“嘁。”
乐菲喜笑颜开，“不需要啦，那种花哨的东西，我一向不喜欢的，何况，我现在都这样了，能省都省了吧。”
“好。”
沈绍棠轻轻抱住她，把人给抱了起来。
“菲菲，洗澡吗？我帮你洗。”
乐菲失笑，“干嘛啊？我还没有到要人帮忙洗澡的地步。”
“我想帮你洗。”
沈绍棠不容她拒绝，抱着人进了浴室。
“沈绍棠！”
乐菲急了，推着他。
“我不做什么，亲亲也不行吗？”
沈绍棠苦笑，“孩子是我的，我还是个医生，知道有些事不能做。”
“……哦。”
乐菲勉强放心，同意了。
氤氲的水汽中，沈绍棠抱住乐菲，在她耳边低喃。
“菲菲，我是真的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哦。”
乐菲嘴角上扬。
第二天醒来，沈绍棠已经不在了。
乐菲吃了早餐，就开始翻找资料。
她记得结婚就需要这些材料，嗯，都齐了。
她掏出手机，给沈绍棠打了个电话。
“绍棠。”
“菲菲。”
沈绍棠很快就接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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