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呃，有时候。”
家里的丑事，他不好对梁千夏说，再说，那些事早就过去几十年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人嘛，总是要往前看的。
“夏夏，奶奶既然把家里面交给你了，你只管去做。”
战斯年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梁千夏这才彻底放心了，“嗯，好，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生怕，阿姨会找你告状。”
“我妈……”
战斯年想了想，“你不要跟她正面吵，但是也不用让着她，我心里有数。”
“嗯？嗯。”
梁千夏觉得疑惑，好像这个家里，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对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爸爸？”
而且，奇怪的是，也并没有见过牌位。
奶奶是个信佛的人，家里有个小佛堂，里面就供着战斯年爷爷的牌位，照理说，也应该有战斯年的父亲啊。
“我爸爸……”
战斯年顿了顿，“并没有确切的消息说，他已经不在了。”
“啊？”
梁千夏错愕，这是什么意思？
战斯年蹙眉说，“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我记得不清楚了，只知道父母吵了一架，我爸爸出门之后就没再回来。”
“这样……”
梁千夏怅然，突然觉得，战天慧其实也挺可怜的。
原来她性格古怪，是受了情伤？
战斯年知道，她是误会了，可是毕竟是母亲，他也不能说太多。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这不关你的事。你做的没错。”
“嗯。”
梁千夏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而战斯年心中却有了疑虑，战天慧每次从账上拿走的钱，都拿去做什么了？
当天晚上，战斯年就查了账目，面对着一笔大帐，头疼的很。
他原本以为，战天慧回来战家，是因为这些年在外面过得不好。
而他的性格，比起战斯爵来，的确要谦和不少。所以，战斯年不介意，接受母亲，对战家来说，养着她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此刻，战斯年却不得不思考，战天慧回来战家，难道没什么目的吗？
深夜，战斯爵辗转难眠，靠在床头，拿着平板。
想了想，下载了微博。
这东西，他以前就有过一个，不过，他基本不用，也很少登录。
他今晚登录，自然是有原因的。
因为，上次和梁千夏一起画壁画的时候，梁千夏曾经告诉过他，她又在网络上连载漫画，都是一些简单的条漫。如果有兴趣，他可以去看看。
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