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有暗示性的。
这个人，当然不可能是夏夏、奶奶，那么，斯爵指的，是母亲战天慧！
对于这一点，战斯年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可是，事到如今，他却不能不考虑。
只是，他和战斯爵都认为，单单凭战天慧，似乎又做不到这么天衣无缝。
战天慧当年离开战家的情形，兄弟俩是清楚的。
她是被战老夫人赶走，几乎并没有带走战家什么，虽然足够她衣食无忧，可是，想要运用资本和战家抗衡，还不够。
所以，他们的敌人，是战天慧背后的人！
这女人啊，一旦狠起来，还真是连骨肉亲情都不认！
战斯年满心悲怆，虽然他和斯爵不是战天慧所生，但是他们从小却叫着她妈妈长大……
即使不是亲生，他们也还是她的外甥啊。
何况，即使后来真相揭开，他们兄弟俩，也还是对她尊敬有加，依旧称她为母亲。
也许，他们理解不了她的恶念，才会导致恶在她心底越生越大。
这一夜，依旧是难眠。
第二天，战斯爵来了。
这一次，两个人没有上次那样剑拔弩张，可是情况也并不见的更好。
彼此间多了份尴尬，曾经最亲的兄弟，竟然就这样生疏起来。
战斯爵看了看四周，抽出支烟来，点燃。
“她没来。”战斯年说到。
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不需要说什么，对方就能了解到另一个的心思。
战斯爵夹住烟的手抖了下，“哦。”
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但怎么可能不在意？明明，是松了口气。
三个人的事情，只是提了一句，彼此都不好意思再提下去，于是谁也没有再提。
战斯爵猛抽了口烟，“大哥是怎么想的？”
“我？”战斯年微微一笑。“我现在在这里，就是最好的安排。”
战斯爵一愣，“可是……”
“没什么可是。”战斯年淡淡一笑，“既然你已经在外面，就在外面吧，他们既然以为已经除掉了一个，又何必麻烦，何况，我们的性格还是有差异的，我更安静。”
这话没有提到未来。
于是，战斯爵也就不去提，将来的事情再说，眼下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一点头绪都没有？”战斯年问。
战斯爵摇摇头，失笑，“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战天慧看起来好像很蠢，什么都做不好，在董事会蹦跶的样子，就像个小丑……她更像是分散注意力的……”
“嗯。”
战斯年点点头。
他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