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焦怀恩和御门为首青年都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应该不可能。”
御门为首青年强作镇定,“未经允许私自潜入云生福地,就是和夜云台所有门派为敌!”
夏流风叹了口气,指着自己裤脚的黑色血渍:
“这是我在进入云生福地前粘上的,就在那处瀑布底下的洞穴里。你瞧瞧,和你师弟身上的血迹是不是很像?”
“当时我是所有门派弟子里,第一个进入洞中之人。在我之前理应不可能有人留下血迹,然而不但此人在洞外留下了,还在杀害御门弟子时也留下了一样的痕迹,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御门为首青年凑过来细细一瞧,脱口道:
“你管这叫血迹?”
一团黑乎乎,沾了黄土和汗渍,根本看不出原本样子的可疑色块呼在他的大腿右侧,如果不是夏流风自己说它是血迹,谁看都像是玩泥巴时弄上的脏水。
“嗨,两天前它和你师弟身上的真一样。”
夏流风无奈的摊手,“就是知道你们不信,我才在霸刀门的嫌疑解除时候说的,是吧武泰?”
两天前曾见过血迹的武泰挺身而出,道:
“不错,夏师兄说的比真金都真,当时我亲眼看见了。”
听到这,一个水云门的女弟子咦了一声,捂住嘴巴道: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的裙子好像也沾上了一些,只是我发现的晚,以为是进了福地才沾上的脏水,昨晚才给它洗净……”
听到水云门女弟子作证的话,所有人的脸色不由自主变得严肃。
夏流风继续道:
“事已至此,我相信各位对于凶手不是谁,已经心里有数。我们不如就此讨论一下,如何才能在下一次福地入口开启时,活着走出云生福地吧!”
他说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那神秘修士今日能杀一人,明日自然也不会多介意再杀两人。
只看哪个倒霉鬼,能像今天的陆仁佳一样撞到他枪口上了。
水云门的弟子向来不喜争斗,闻言提议道:
“不如我们从现在起就一直在这守着,等十二天后福地入口打开,立刻出去向师叔师伯们汇报求援?”
慕湘柔闭目沉思片刻,沉声道:
“不对,所有人固守在这里反而是最坏的选择。”
她迅速分析道:
“我们只知凶手修为颇高,却不知他到底有多厉害。所有人都聚在一处防守,哪怕只有万一的几率被他撞见,定然是一次解决,永无后患。”
夏流风赞同道:
“不错,这凶手既然有伤,很可能便是来云生福地寻求灵药的。万一他此时已经在福地里治好了伤,我们聚在一起,反而方便他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