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在岸边踱步,少年感十足的脸上忧心忡忡,絮叨个不停:
“夏师兄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遇到意外,呸,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一旁的小八虽然担忧,但还是理智道:
“既、既然,灵灵珑没有、没有自、自己回来,那,那那就是好事。”
武泰一把按住转圈个不停的江一鸣,骄傲道:
“不错,夏师兄出手当然不会有问题。”
天武门的所有人里,最不担心夏流风的就属他了。
毕竟夏大仙可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么会在眼前这样小的一个鱼塘里翻了车?
能叫夏大仙脱了鞋子下水的事,如果再办不成,他老人家的面子还往哪儿搁?
一直远远站在芦苇荡里,白着脸闭目养神的黑冥,忽然睁眼望着一个方向,开口道:
“刚刚那个女人过来了。”
焦怀恩眼神一凛,立即向黑冥所指的方向快步迎去。“我去看看。”
距离夏流风潜入水底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在他随时可能回来的时候,不能在这里出现任何意外。
“来者可是水云门弟子?”
焦怀恩客客气气地拱手道:“不知这位姑娘来此地有何要事,如不嫌弃,在下也可帮些小忙。”
他嘴上说着帮忙,身子却牢牢挡在了来者和天武门弟子之间。
芦苇荡后面沙沙声的脚步声一停,随着一声冷笑,女子白皙的右手,携鞭挑开间隔着两人的后一片芦苇。
“真是晦气,连在这里都能遇见你们。”
吴招娣左手捧着一只洁白无瑕的蚌,似笑非笑的脸上带着三分警惕:
“怎么,天武门弟子不是最厌恶有水的地方么?今日竟转了性,齐齐在这里聚成一团?难道你们有何秘密在此不可……?”
吴招娣语带三分试探,目光迅速在天武门几人脸上扫过,却见几人表情无一异常,只是握紧了兵器,气势隐隐冲她而发,根本没在怕。
焦怀恩眼神微沉,不冷不热道:
“不过是惯例来寻宝罢了,吴大小姐你手上拿着的,不也是此行来水域的收获么?”
“什么收获,这本来就是我去年放生在此地养着的白玉蚌,重新取回而已。”
吴招娣把玩着手中的白蚌,右手按在蚌口处轻轻一拍,那蚌竟然浑身一颤张开了嘴,急不可待的接连吐出三四个龙眼大的珍珠来。
吴招娣取了珍珠,随手一抛又将白玉蚌重新扔回了水里,把玩着珍珠,冲着几人嗤笑道:
“这下看清了?此地是我散养着白玉蚌的地方,你们天武门弟子在此鬼鬼祟祟是何居心?那个力大无比的老者又去了哪里?你们可是有何见不得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