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风拍了拍他的肩膀,“松师弟,这事是我做的有问题,在这跟你陪个不是了。”
松子安一动不动,宛如石雕,夏流风接连在他眼前挥了几挥,才听他强笑低语道:
“与师兄无关,是我还不够格,能让她直言不讳地甩掉那个男人,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说到此处,松子安已经难掩失落,低声道:
“她又救了我一次,只是这一次,我又该怎么还?”
天武门的几人安静无言,每个人都思考着此行得失,和沉默着看那听风门带队长者,站在三位听风门弟子的遗体前,悲痛不已。
一连失去三位弟子,对于听风门这种,收徒要求庞杂困难的山门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听风门弟子必须要擅长音律、品性高洁者,唯有这样的人,他们奏出的音律才足以打动人心,不含有太多世俗杂质。
原本具有修仙之姿的世人就少之又少,而听风门的收徒标准,每年能收拢到的外门弟子也不过寥寥几人。
水云门带队的长者是一位中年美妇,两家门派境地颇有相似之处,此时亦能感同身受,惋惜不已。
“逝者已矣,思远君还是节哀顺变吧。”
现实已经摆在眼前,听风门带队长者再难接受,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带着三位弟子的遗体离去。
天武门的领队燕师叔,直到其他所有人都离去后,才带着他们烤干衣服,离开洞穴,牵马离去。
他骑马走在最前,尤有几分后怕。
天知道当他得知竟然有夜阁特级逃犯偷渡入云生福地以后,他们三位长者在外有多揪心,差点没晕过去。
进入云生福地的八人,有七位都是绝对忠于天武门的人中俊杰,是天武门下一代中的佼佼者,更是他们一手带大,苦心培养的接班人。
这样一批精英弟子如果一下没了,天武门未来五十年将会一落千丈,青黄不接,无需他人任何计谋,直接被别门取缔!
更何况,此人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渡入云生福地中去的,他们三人,险些犯下无法挽回之大错!
燕师叔长叹一声,安慰几人道:
“此行辛苦你们了,天下事岂能尽如人意。你们能活着回来,对天武门而言已是最大之幸。”
夏流风如来时一样地骑马跟在他的身后,闻言,理了理乱发对他笑道:
“燕师叔,你有没有觉得我变年轻了些许?”
“……”燕师叔人虽看着不过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可实际年纪比夏流风大了不知多少。看夏流风这位弟弟一把年纪还这么跳脱,额头迸出一道青筋。
“你这家伙,聊正事时不要捣乱。”
夏流风诧异道:
“我确实在和你聊正事,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今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