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又悄悄摸摸的把他除了,永绝后患!”
褚华担忧道:“姐,就怕老不死的何充还有会稽王会从中作梗,他俩可是一直对姓桓的心存好感。”
“你错了,会稽王没这么傻!他只是想利用桓温和咱们斗,若桓温有罪,他担心惹祸上身,一定会袖手旁观的。至于何充嘛,老迈昏聩,纵有此意,也是独木难支!”
司马晞抚掌笑道:“太好了!除了这腹心大患,今后便可高枕无忧了。对了,太后,殷浩怎么办,他不会出来给桓温作证吧?”
“他是个明白人,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是不会多嘴的。赶紧召他返师,褚建,你得空再去和他谈谈,说明利害,让他看清形势,小心祸从口中。”
司马晞奇道:“太后,怎么,大军不去临漳援助冉闵了?”
褚蒜子凤眉一挑,轻蔑道:“临漳于哀家何干,哀家要的是建康!”
这时,院中传来呃呃的呕吐声。
蒜子问道:“这是如意吧,她怎么了?”
“没事,姐,太医说她有喜了。”
“这才多久,就有喜了,看来褚建又要当爹喽。”
说到这里,褚蒜子愣了一下,表情僵硬。她突然想起来,最近至少三四回和司马奕偷欢,激情之下,居然忘记了在脐中贴上麝香。
幸运的是,自己的月事照旧,好险!
身为孤家寡人的太后,要是像如意一样妊娠,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身败名裂,重蹈秦时赵姬覆辙。
而令自己懊恼的是,昨日因和司马奕谈妥了一笔大买卖,得意之下,又有了鱼水之欢,同样忘记了补救措施。现在再弥补,已经来不及了。
唉,得意忘形,真是糊涂!
褚蒜子自怨自艾,可又觉得怨不了自己,谁让她是大晋高高在上独一无二的太后?没有人能约束得了,胆子自然就大得可以包天吞地。
算了,真有了反应,偷偷开些堕胎药,不过是略伤凤体罢了。
褚华问道:“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褚华,这东天牢在你卫将军府辖下,得盯紧了,别出什么意外。”
“姐,你擎好吧,我自会让人去好好伺候他的!”
得意之下,褚华脸上的刀疤在烛光下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