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刚吃过马粪吗,嘴巴怎么脏?桓温是俺的朋友,不准你欺负他。”桓温趁机跑到言川身旁,劝道:“算了,算了,他不好惹,咱们走吧。”好说歹说,言川才忍住怒火,带着桓温转身就走。
“站住!这样就想走了,没那么便宜。今日要不让你们长点记性,爷还这么在这青州混?”大疤眼使个眼色,一个喽啰突然上前就是一拳,打在猝不及防的言川脸上,霎时间,嘴角就流血了。
那个喽啰欺负人惯了,还在一旁得意的笑。言川本来就是压着火,这暴脾气陡然升起,猛然一记重拳打在那人下颚,喽啰口中飞出两颗牙齿,摔倒在地,骨碌碌滚了几下,昏了过去。
“他娘的野种,敢打爷的人!兄弟们,上。”大疤眼张牙舞爪,就冲了上来,和言川带来的十几个手下混战在一起。桓温没想到事情会越演越烈,发展到打群架的地步。言川人少,渐渐处于下风,桓温只好冲上去劝架,恳请大疤眼手下留情。啪一声,被大疤眼一个反掌抽在脑袋上,耳朵嗡嗡作响。几个喽啰过来拳打脚踢,桓温抱着头,没有反抗。言川边反击边骂道:“桓温,是个爷们就和他们拼了。快,还手啊。”
桓温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溜烟跑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场混战。现在脚力比之前猛增不少,一转眼到了军帐,报告了大军头。大军头嘟囔道:“肯定又是大疤眼他们。”瞪了桓温一眼,极不情愿的奔了过来,要是出了人命他也担待不起。
大军头吼了几嗓子,众人才停下来。大疤眼眼睛上中了一拳,泛起乌青,而言川的嘴角血流不止,脸上数道指痕,带来的十几人也鼻青眼肿,衣服都扯破了。
“大军头,这帮野种故意到我的队中滋事,还把我给打了,望大军头给我做主,否则……”
“好了,我知道了。你等营地滋事,破坏军规,来人,把他们都给绑喽,每人二十军棍。”
言川争辩道:“是他们先动的手,凭什么要打俺们,俺们不服!”
“哼哼,不服?先打了再说。如若违抗军令,别怪我军法从事,打!”一帮行刑的上前,如狼似虎,恶狠狠的棍子打在言川他们背上。行刑完毕,言川背上已是血迹斑斑。
大军头又警告一句,再犯军规,要严惩不贷,然后又瞪了桓温一眼,转身就走。桓温一看,这明显不公,便追了上去。
“大军头,为何只打他们,不打路军头?”
大军头苦着脸,回道:“谁说不打,不过暂时先记下,以后再打不迟。”“大军头,执法当然要公平,他们凭什么可以先记下?”桓温想不明白,先犯错的可以记下,吃亏的却要当场杖责,这是哪来的道理?
“凭什么?凭他姓路,是路副将的侄子,连韩副将都要让他三分,你小子这下明白了吗?今后少给我惹事,哼!”大军头扬长而去,留下桓温呆呆站着。
更难过的是,晚上回到军营,言川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