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落座,郗愔麾下两名亲随死皮赖脸也要上来过把瘾,这正中他心意。人越多,气氛越好,赌资更多。
郗愔满脑子都是得胜之后大把搂钱的畅想,迫不及待拿出掷具,当先掷出。
要说他还真有些能耐,三木皆黑,两名亲随赌瘾远远胜过手气,技不如人,只得乖乖掏钱。
“桓温,你怎么不掷?”郗愔欣喜地摩挲着钱币,问道。
“既然来了,怎么能不掷?还没到时候,不着急。”桓温掂量一下五枚掷具,比和朱军头他们耍的那些质地不同,手感也相差很多,没有多大胜算。故而,他一直先观察,还把玩着掷具,跃跃欲试,找找手感。
赌博这种东西有百害而无一利,他想金盆洗手,远离樗蒲,就像殷浩所说,要想远离牧猪奴的游戏,就必须战胜郗愔,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不击则已,一击就中,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