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吩咐他找匠人修缮院墙了吗?”
郡城太守府以东十余里地,有条巷子叫东条巷,桓彝一家到了宣城一时无处安身,就在巷口处租了一处小院子,三间正房,一间厨房,还有一间仓房。院落不大,将就着过日子。
桓彝不以为意,战乱初平有这条件就不错了。
“这都三天了,还没弄好!办事拖拖拉拉,他这几天学业如何?”
“爹放心,二哥认真着呢,他不敢不听爹的话。”桓冲很乖巧,替二哥桓秘遮掩。
“这还差不多,平时多下点功夫,将来顺利通过小中正品评,再到京师考评,也好谋个正当差使。”桓彝稍稍宽心,转眼看见老幺拿着木剑,脸色一变。
“你怎么不下功夫,天天舞刀弄枪的荒废学业!”
“你怎么了,一回来,不是教训这个,就是斥责那个,冲儿这么小,正是玩耍的天性,你呀,就是看谁都不顺眼。”孔氏护着孩子,和丈夫拌嘴。
“你呀,太宠孩子,难不成能护着他们一辈子?”桓彝叹息一声,走开了。
此时,满身伤痕的桓温历尽艰辛,已经来到了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