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冲夹着剑,嘴里嚼着毛竹板栗,手里还攥着蜜枣,一张嘴根本忙不过来,看见新鲜事还不忘叫好。
“娘,大哥,你们看,舞狮子!”
面前一块空地上搭着高台,几个壮汉卖力的表演。
狮头用木雕而成,漆上彩绘,再以金线勾勒,栩栩如生。前面的汉子擎狮头,后面的汉子举狮尾,抑扬顿挫,忽高忽低,配合得淋漓尽致。两人一组,舞到妙处,两队人叫阵比赛对舞,叫好声不断。
一直兜到中午,兄弟俩游兴不减,孔氏累得够呛。桓温找了个清静的饭馆,填饱肚子,顺带着也歇歇脚。
”掌柜的,来四碗羊杂碎汤,再来三块麦饼。“桓温挑了个干净的桌子,扶孔氏落座。
邻桌两个生意人扯着闲篇,一个道:“还是庙会热闹,一天抵上一个月的买卖。可我觉着,今年的庙会没去年人多,很多外乡人没了。”
对面的伙伴瞋道:“你呀,真是贱骨头!那些外乡人大都是流民,他们没了正是咱百姓的福气。官府的告示你没见着?都找了出路。”
桓温嚼着麦饼,心里美滋滋的,似乎新政就是自己开创的一样!
他还不知,木兰妹妹又遭遇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