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勠力民生,不可节外生枝。太傅胸怀锦绣,该提醒时还要提醒呀。”
“这个二位尽管放心,但凡用得着的,老夫定当尽心竭力。好了,不谈国事,说点私事吧。”
王导忘却尴尬,来了兴致,诚恳的看着郗鉴。
“郗大人,听闻令千金才貌双全,不知是否婚配?”
“太傅过奖了,小女尚待字闺中。”
“如此正巧,我府上适龄子弟甚多,如蒙不弃,老夫想和你攀为亲家,不知意下如何?”
“太傅言重了,若说高攀,也是我郗家高攀太傅。谁人不知,乌衣巷王氏子弟个个风流倜傥,卓尔不群,小女能嫁入豪门,当爹的脸上也有光。”
温峤乐呵呵的,想讨杯喜酒,欣然道:“好好好,我愿为月下老,玉成此事!”
这时,王允之驾着马车,停在附近,看着神采奕奕的三个人。
“就这么说定了,哪天你来府上做客,我把他们都叫过来,凡是你相中的,不管是谁,老夫都同意。”
三人挥手作别,各奔东西。
“叔父,郗家门第一般,岂能和我们王家相提并论!这桩婚事是否再考虑考虑?”王允之劝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王导回了这一句后,便不再做声。
他算过,当前的辅政大臣中,庾亮和自己势如水火,司马宗是皇室宗亲。如果和皇家联姻,庾亮定会唆使庾太后从中作梗。
只有温峤和郗鉴为人正派,自己名为太傅,爵位很高,实则赋闲,和白鹭洲畔垂钓的老叟没多大差别。
王家迫切需要找个同僚,在朝中倚为援手,将来东山再起时还用得着,而结亲就是最稳固最便捷的方式。
马车上,得知王导主动请辞,王允之抱怨道:“栽树的时候没人理睬,果子长成了却有人惦记,不仅摘了果子,连树都被挖走。就因为果子上长出了虫子,就归罪果农,也太让人寒心了吧!”
声音像一把把刀子刺进车中人的耳朵里。
“司徒大人是被朝事累的!”回忆起朝堂上庾太后明着一句褒奖之词,暗着却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王导何等聪明,听出了太后的弦外之音。
这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个台阶,自己只能就坡下驴,主动请辞当然比被劝退要来得有颜面!
朝堂上不慎摔倒,其实王导是刻意为之!
摔倒的角度,着地的轻重以及奏折的甩落,都是他预先筹划好的,半年前他就悟出了京师流言背后的深意!
上官说下属太累了,多半是褒奖可宽慰之词,王导很不幸,他碰到的是劝退之词。
王导心潮澎湃,马车到了府门还浑然不觉。
哼!你庾亮急于要摘果子,可以,谁让你有摄政的太后妹妹撑腰。果子摘完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