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桓温主动请缨,带着沈劲等人,扮作商贩,行进到这里,诱山匪上钩!
“队主,好像没什么动静啊?”大垂耳策马追上前问道。
“别东张西望的,有人已经瞄上咱了。”
桓温凭着警觉和过人的目力,看到右侧的山坡上,有身影在林木间穿梭。
“通知兄弟们,按计划行事。”
大垂耳接令,对着油毡布低吼几声,然后返回阵后布置。
大伙手按兵器,随时准备截住突然杀下来的山匪,沈劲第一次有此遭遇,心情兴奋而紧张。
可是让大伙失望的是,慢悠悠走出三四里地,对方迟迟没有动静,别说下山来抢,脑袋都不再露一下。
此时,桓温心里也没了底,只好实施备用方案,对着身后,举了举马鞭。
“掌柜的,有贼人,快走!”突然,大垂耳高呼一声。
桓温手一挥,后面响起十几声鞭子,商队开始加速,向南奔跑。再回头一看,后面几里外,果然来了一个马队,皆身着黑衣,也是山匪打扮,哇啦哇啦乱叫一通。
“咣咣”两声,落在后面的两辆马车,车轮撞到石头,侧翻过来,油毡布包裹的车厢里滚落出几袋大麻包。
车夫此时保命要紧,全然不顾货物,砍断绳索,丢掉车子,骑着马跑了,那叫一个敏捷。
黑衣人撵着桓温装扮的商队,紧追不放,一路向南奔去,不一会没了影子。
这时,西边的山脚下,从林中窜出来四个人,向那几个麻包狂奔过来。
“兄弟们,咱捡了个大便宜,都是上好的布料。”
“我这包也是,这下可好了,回山上给当家那相好的缝件新衣裳。”
“哥几个,你们真没出息,车厢里肯定还有宝贝,快,帮我把这死沉死沉的油毡布掀开。”
几个山匪放下麻包,一人抓住一角,急吼吼移开油毡,期待着里面能有让他们亮瞎眼的金灿灿白花花的宝贝。
果然没令他们失望,白花花的光芒亮瞎了眼。
不过不是银子,而是阳光照在钢刀上发射的光芒!
“诸位好汉,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一个三十来岁身材结实的汉子不慌不忙,刀锋架在脖子上还能这样沉着,是个十足的亡命徒。
“你们抢夺咱的货物,还这么霸道,谁跟你们有和气?”
汉子回道:“兄弟误会了,咱们是捡,不是抢。这样,东西你们拿走,你们行商的犯不着和咱们过不去,山不转水转,这份情谊咱们记在心里。”
“你倒是痛快,自己推得一干二净,谁说我要放你们走?今日便要抓你们去报官,领点赏钱花花。”
汉子冷哼一声:“兄弟,别不知死活,再不走,山上下来人,你们可就走不成了。得罪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