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等待援兵。
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将对方一网打尽。
“太傅准备把陛下和太后引向何处?”苏峻高坐马背,一声狞笑。旁边几名叛军冲上前,奔着成帝和太后而来。
“住手!”王导一声断喝:“万乘之躯,岂容尔等亵渎!”
路永趾高气扬,呵斥道:“老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摆你的臭架子!睁开狗眼瞧瞧,你们是阶下囚,还耍什么威风?来人,将老东西绑喽。”
“不得无礼!路副将,老太傅乃三朝元老,国之栋梁,我等要善待才是。而且,太傅这是故意领着司马小儿来投奔我等,你没瞧出来吗?啊,哈哈!”
苏峻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王导不理会对方的挑拨,质问道:“苏太守,陛下待你不薄,为何兴晋阳之甲?还有,老夫没记错的话,太守的大旗上写的是诛奸佞,振朝纲。”
“是啊,奸佞何在?他已经撇下你们独自逃了,本将军火烧青溪桥庾宅时,发现庾家子侄早就不知所踪,本将军是一无所获。”
不提此事,苏峻不来气,又愤愤道:“既然如此,只能找你们受过,谁让你们纵容庾亮一次次加害苏某!至于朝廷待苏某是厚是薄,是冷是暖,苏某最有切肤之感。”
苏峻继而翻起旧帐,痛诉朝廷的不公,以解心头的愤怒!
“苏某立下平叛大功,既未受封辅政,又未主政大州,只捞了个弹丸之地。也罢,兄弟们随我征战多年,人困马乏,只想在历阳过过安生日子,可就这一点点的梦想也被你们践踏得粉粉碎。”
苏峻义愤填膺,为自己的反叛辩解!
“先是清查流民,后是裁撤州兵,还不肯罢休,又来个征召,嗖嗖冷箭无一不是射向我苏某。敢问太傅,换做是你该做如何打算?寒心吗?委屈吗?愤怒吗?”
王导低下头,不敢接话!
“敢问朝廷,如果王敦没有失败,你们还会这么逼迫我苏某吗?就因为王敦败了,不需要苏某这条看家犬了,就挥舞屠刀,要杀兔烹犬!”
成帝无言以对,他又该向谁诉苦,下意识的扭头看看了自己的母后。
而庾文君再懊悔不过了,尤其是看着儿子投过来的那双幽怨的眼神,她不敢接受那道目光!
她明白,儿子恨她,恨死了她,恨她一味的纵容和袒护庾亮,恨她把自己哥哥的利益看得比自己儿子的性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