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坏了我的大事。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找些拳脚好,靠得住的人。现在倒好,没抓住狐狸反倒惹下一身骚。现在只怕他们已经嗅到风声,还怎么抓?”
“叔叔恕罪,侄儿知错,愿将功赎罪。”
江小郎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爹,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你马上就要动身进京,得赶紧有个了断。否则,京城那位老爷问起来,你怎么回话?”江彪在一旁规劝。
江播叹了口气:“这点事都办不成,今后还怎么指望人家帮助咱?”
“小郎,起来吧!”江播转过身来,呷了口茶,换上笑脸。
“我来问你,那个人长什么模样,出城后去往何方?”
“赵三被打昏,醒来后发现那人蒙着面纱,虽没看清模样,但从身材轮廓判断,肯定不是桓温,也不像普通百姓,那身手很可能是行伍中人。从来得方向来看,不在东城就在南城。”
“是这样!”江播眯着眼,有了主意。
“你一会让江鲲召集所有人手,持我的令牌,发动各乡正里弄,逐门逐户的搜寻。”
江彪的阴毒比其父更甚,劝道:“爹,这样是不是太过招摇,我看还是编造一个借口,这样郡兵出去搜寻也显得师出有名。”
“彪儿说得对,是要找个理由。”江播沉吟片刻,有了主意。
“就说近日郡衙南边的山西巷发生命案,凶手逃逸,太守府限期拿住凶手全城搜捕。记住,动静闹得大些,把他们从草窠里惊出来。然后你和江鲲他们暗中查找,一明一暗,不信他们能钻到地下去。”
“叔叔高见,侄儿这就去安排。”江小郎如释重负,点头哈腰。
“过几日,为叔要出趟远门,在这之前要把宣城整个地界翻个遍,乡野郊外一寸地方都不能放过,尤其是东南郊。”
安排妥当,江播转身回内堂,和江彪商量进京陛见之事。这次官阶升了,骑马不太合适,要坐官轿。
还要思量带什么厚礼进京打点,离家这几日家中一应安排都要仔细周全。事情千头万绪,各方都要兼顾。
为此次顺利进京陛见,为讨好大人物,为捉住桓温,为坐稳太守之位,父子俩挑灯夜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