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给房间打水送饭。仇三,你负责牵马坠蹬,引导客人进房舍。丑话说在前,南来北往的官差居多,你们要好生侍候,仔细着点,如果误事,我可帮不了你们。”
“官爷,就擎好吧,我们兄弟手脚麻利,绝误不了事。”
“等等,你俩识字吗?在这签个名字。”
说完,驿长拿出一份名册,甩在二人面前。
鲍二、仇三!兄弟俩歪歪扭扭签上姓名,然后操起家伙事,在驿长带领下,先去熟悉环境,还要熟悉业务。
兄弟俩相视一笑:“没成想,混进驿站这么容易!”
“父亲明日要进京陛见,还有什么要交待?”
宣城太守府,江彪手持清单,一一清点礼品,生怕有所遗漏。
“其他的事都不用交待,唯一担心的是桓温一家。”
江播越想越痛心,只恨自己没有亲临现场指挥。
“上次茅屋伏击功亏一篑,十几个精壮,还包括为父偷偷动用的两个弓弩手,居然让两个毛头小子从眼皮底下逃走。都怪尔辈无能,现在打草惊蛇,只怕是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找不着了。”
江彪却道:“这样岂不是正好了却我们一桩心事?他远走高飞,我们难得清静,不用再费心费力大海捞针。”
“话不能这样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江播继续斥道:“桓温能割下韩晃脑袋,还几次在我们眼皮底下溜走,绝非平庸之辈。如不能斩草除根,万一哪天再来寻仇,我们在明处,暗箭难防!”
“父亲,那你说怎么办?”
江播狠狠道:“决不能养虎遗患,自即刻起外松内紧。明面上,咱们要装作风平浪静,暗地里,在城内外尤其远郊要多撒出暗探,悄悄访查,一旦发现他们的行踪,不论代价格杀勿论。”
江播穷凶极恶的神色,江彪都吓了一跳。
江播回回神,继续道:“对了,为父已经查明,东条巷同时失踪的还有一户人家姓杜,据乡邻反映,姓杜的和桓家常有走动,为父怀疑他们一起逃之夭夭了。”
“唉!又让他们跑了。”江彪扼腕叹息。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为父此次进京,再打通些关节,查查桓家和杜家籍贯何处,到时候偷偷派人到他们老家查访,不信他们能升天遁地!”
江彪感觉此举大惊小怪,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宽慰起父亲。
“我们戒备森严,爹是不是太过敏感?就凭他桓温现在无职无权,还被剥夺了军籍,一江湖闲散之人,就算他从韩晃口出得知咱们的秘密,也孤掌难鸣!”
江播心里稍稍舒坦了一些,江彪继续言道:“再说,就凭爹这几年在京城结识的那些人脉,显贵大族不在少数,轻轻一捻就能像捻蝼蚁一样让他粉身碎骨,还有谁会为他说话!”
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