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有大事发生。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家丁暗暗佩服自己,以他的聪慧和灵敏,应该也能谋个一官半职。
“快去报告老爷!”
家丁从滁州城北一路奔向寿州南城,怎奈未经战阵磨练,马上工夫欠缺。行至半道,大腿内侧就被磨破,疼痛难忍。
逆着劲吹的北风,他摇摇晃晃来到城下,告知守城兵士后便晕厥过去。
兵不血刃,等郗鉴大军赶至寿州时,城内守军已打开四城,迎接郗鉴入城,而祖约带来的军士要么追随其北渡淮河,要么是拿着财物四散逃命!
石虎大营,偌大的营帐空无一人,只有辕门外三三两两的骑兵在来回穿梭巡逻,因为骑兵主力已悉数西调,参与到北方的大屠杀中。
这是新兴的赵人政权和没落的匈奴人最后一次对决,胜者将一统中原,成为北方的霸主,而败者也不甘退出历史舞台,要用性命来证明自己昔日的辉煌。
临漳,赵人都城。琨华殿上,天王石勒在殿内来回踱着步,世子石弘侍立在侧。
“大将军石虎觐见!”内侍官宣道。
“参见父王!不知唤儿臣有何吩咐?”
石虎凶狠残暴,手段毒辣,但在石勒面前,恭恭敬敬,不敢有任何闪失。此时,正肃立一旁,聆听石勒训诫。
“大将军,西线战事如何?”
“禀父王,孩儿刚从洛阳回来,我大赵三万骑兵昨日已乘夜悄悄渡过黄河,加上前锋两万大军。五万骑兵分三路向长安进击,定能打匈奴人措手不及,父王请放心!”
“放心?五万大军长途跋涉,兵疲马乏,想一举攻下长安,恐非易事。为稳妥起见,命你三日内再征三万大军,屯兵洛阳,随时西进,侧击长安,决定大赵一统北方的时机到了!”
“父王,长安的匈奴人拥兵不到三万,龟缩怯战,何须动用八万精兵?况且,再行征调,咱们兵力也捉襟见肘啊。”
石弘驳斥道;“大将军,父王自有圣断,照办就是,无需多言!”
石虎听罢,紧皱眉头,心头暗自骂了一声。
心想,你算什么东西,这么多年来是我追随父王南征北战,打下这大赵江山。你寸功未立,坐享其成,高居世子之位,不就是因为你娘是王后,长得漂亮,你才窃居了王储之位,也敢来教训我?
石勒虎目一瞪,石虎唯唯退下。
石弘见他已经走远,对石勒道:“父王,大将军似乎对你的远见并不领会,阳奉阴违,莫要坏了大事!”
“臣也赞同世子之言。”
程遐从殿外风风火火进来,言道:“臣看到大将军走出大殿时怒容满面,有不满之色,不知大王刚刚是打了他还是骂了他?”
“他敢?”石勒自信的说道。
石勒不以为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