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大将军无奈,才撤走围攻徐州的兵马。
实际上,赵人目的是想夺取徐州,根本无心出兵南下。
石闵三言两语将赵人爽约之事一笔带过,祖约心知肚明也无可奈何。现在寄人篱下,当然只能仰人鼻息,只要不妨碍自己做个富家翁就行。
“算了,事已至此,不提也罢。”
石闵见祖约窘迫寒酸之状,心里觉得好笑!
“这样,你带着家眷前往金乡,父亲在那有一座大营,安全隐秘。你们先到那里安顿,待我们斟酌后再作打算。”
祖约也不挑不拣,感激道:“如此甚好!”
“对了,祖大人,向你打听一个人。当年在青州有一个叫桓温的,此人现在官居何职?”
“小王子怎会对此人感兴趣?”
“没什么,旧时一个相识而已。”
“详情不知,不过据传苏峻破城后,桓温临阵脱逃,至今下落不明,或许死于兵祸了吧。”
“哦?”石闵一阵失落。
虽说仅有一面之缘,但他非常欣赏桓温,如果双方不是各为其主,一定会和他结为知己。说不定今后要成大事,还需要桓温的帮助,可惜!
午后的琨华殿,日光照射在石勒身上,懒洋洋的。虽已年近六旬,体力日衰,但雄心壮志犹似当年,豪情不减。
从奴隶到天王,人生如戏,很快还要统一北方,还要称帝,还要一统全国,要做汉高祖刘邦一样的人。
竹帛留名,将是何等荣耀!
世间有几个男儿能有如此成就,为人如此,夫复何求!
“石弘,前日我命大将军征调兵马一事可有回复?”
“禀父王,尚无任何消息。”
石勒恼怒道:“大将军行事为何如此缓慢?贻误战机,坏我大事。来人,去催问催问。”
“天王,还是别催了,大将军根本就没有征调。”
程遐抱怨道:“据臣派出的人禀告,大将军这两日杜门不出,反倒是石闵进出频繁,还悄悄到金乡大营去过,遮遮掩掩,应该是在和祖约接洽。”
石弘也附和道:“父王,如今战事紧急,千钧一发,大将军统领军马战事,却漠不关心,究竟是何用意?”
程遐又言道:“天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不讲,误国误民,讲了,又恐天王恼怒,伤了龙体!”
“你我虽为君臣,亦是一家人,但讲无妨。”
程遐略加渲染,便将探听到的祖约携带重礼拜见石虎之事和盘托出。
石勒暴跳如雷:“好你个石虎,竟对本王号令阳奉阴违,对大赵国运置若罔闻,还交通祖约这等无能之人,不领会本王苦心!看来不惩治惩治,越发胆大妄为。来人,传石虎!”
程遐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