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是木兰昨晚对我说的,她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她一个姑娘家,羞于启齿,不便直接对你说,只好借为娘之口转告于你。娘没有老糊涂,这点关节还能看不出来?你别辜负了人家姑娘,要不然,娘可不答应。”
桓温想,木兰已经彻底占据了一家子人的心!
要是还左右推诿,恐怕是要惹起众怒。
越是怕连累了他,只会越伤害她,打定主意,向木兰的屋中走去!
乌衣巷,王导搁下书,沉着脸问道:“是个少年,什么身份查清楚没有?”
“回老爷,不知什么来头。奴才前两天就发现此人在巷口附近出没,有意无意的朝咱们府邸张望,当时也并未在意。”
“后来呢?”
管家又道:“刚刚擦黑时,那小子又猫在那里,鬼头鬼脑的,奴才以为兴许是朝上的对头派来打探的,想要看看咱府上都有哪些人出入,好设计暗算老爷!”
王导赞许道:“嗯,你做得好。最近这阵子,盯着老爷我的人不少,要严加防范。对了,那小子呢?”
“奴才派两个家丁,绕到他身后,一棍把他给打死了。”
王导心里一惊,吩咐道:“好,把尸体处理干净,别让人怀疑到咱们府上。”
“老爷放心,奴才这就让人把死尸扔得远远的!”
管家转身离去,王导眼皮直跳,盘算着到底会是谁派人来盯梢。是庾家?是陶侃?抑或是路永这厮?
他想破脑袋也没有猜到,盯梢者却是沈猛!
王内侍奏道:“陛下,徐州捷报!”
“快呈上来。”
成帝一拍龙案,喜道:“好啊,祖贼死有余辜,不如此不足以平朕心头之怒。”
王导笑道:“恭贺陛下,我大晋国威扬名中原,蛮横暴虐的赵主乖乖听命,足见郗鉴大人劳苦功高,不枉陛下的厚爱啊!”
“好,传朕旨意,嘉奖郗鉴父子及殷浩,送牛酒犒劳徐州军士。”
王导赞成的,陶侃偏偏要反对!
“陛下,老臣以为,祖约虽死有余辜,但毕竟是我大晋臣子。石勒擅自将其处死,未免有轻视大晋,藐视陛下之意,老臣深感不安。”
王导当即反驳道:“老臣以为,陶刺史之言实属杞人忧天。”
“怎么说?”
“交由我大晋是处死,赵人也是将其处死,没有什么不同,反倒对大晋有利。而我们借石勒之手将其斩草除根,免却大晋两难尴尬。而且还警醒天下有反心之人,别说我大晋,就是敌国赵人,也不会容他。两全其美,岂不妙哉!”
成帝一听,两位重臣说的似乎都有道理,转而请示一旁听政的太后。
“母后意下如何?”
自庾亮被贬之后,庾文君苍老许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