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能和木兰永结百年之好,求之不得,只是怕委屈了木兰!”
木兰转怒为笑,情急之下,不顾姑娘家的含蓄,柔声说道:“从今往后,只要你不抛下我,什么委屈我都不怕!”
桓温实在拒绝不了,说着自己也不相信的话:“当着二老,当着众人,我在此盟誓。海底枯桑也好,银河风浪也罢,今生今世定不负木兰!”
为了这一句许诺,二人经历了毕生的等待,尝尽了世间所有的苦痛。若干年后,仍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令人扼腕长叹,欷歔不已。
木兰闻言,瞬时蛾眉落泪,梨花带雨!
而孔氏则泣不成声:“大喜之日,只是少了你父亲一人,若是他泉下有知,不知该有多高兴。”
桓冲很兴奋,仿佛是自己定亲一样,赶紧给孔氏递上手绢,安慰道:“娘,你都说了,今天是大喜之日,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杜艾看到女儿终身有了依靠,不觉涕泪纵横,斟上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呛得咳嗽了起来。
然后扳起手指,煞有介事,摇头晃脑了一番。
“三日后,便是吉日,可以给他们行大婚之礼。到时候,我把杜家村几个老哥们请来,一起做个见证,好多年没有这么乐呵过了。行礼完毕,两个孩子就是夫妻,我们两家也就是一家人。”
木兰满脸的羞涩,盼着时光快些走!
孔氏点头道:“从今日开始,大伙一起动手,打扫院落,洒扫庭除,该准备的一应物什也要置办起来,别临了临了还缺这缺那的,被人笑话。他杜叔父,你饱读诗书明事理,礼仪章程都要你做主。”
杜艾连声答应:“他伯母,这是哪里的话?当仁不让,我这把老骨头正愁没事可干,憋坏了呢?”
两家人憧憬着孩子们的婚事!
“这孩子,马上就要大婚了,不赶紧准备准备,还有心思问这个!”
看到桓温过来求教,杜艾表面埋怨,实则难掩喜悦。
今后,不再仅仅是贤侄,更是佳婿,将来自己的养老送终还要靠这小子。
杜艾捻着胡须,侃侃而谈:“琅琊王庙并非是琅琊山的什么神祗,而是大晋皇室的琅琊王!”
桓温问道:“是南渡的元帝?”
“非也非也,乃是大晋的第一代琅琊王司马伷,奉命伐吴,率军数万出涂中,就是现在的滁州。后来,吴帝投降,将玺绶送给司马伷,武帝大加封赏,因当年司马伷行经此山时曾驻兵于此,因而改名琅琊山,并修筑了琅琊王庙。”
桓温不解的问道:“既然琅琊王地位如此尊崇,战功卓著,但祠庙似乎略显寒酸,没有皇家的威仪。”
“八王之乱,滁州罹经战火,祠庙一度被毁。晋室南渡,元帝时曾来此祭拜,朝廷初建,制度草创,因而只是简单的修缮粉刷。明帝也曾准备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