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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熟人或是主人,则任由抚摸跨骑。反之则不听使唤,脾气暴躁的,尥蹶子踢踏也是常事。
看见马伸出舌头,舔向自己,桓温瞅准机会,迅速上马,待驭风马反应过来,自己已稳坐马背,扯住了缰绳。
任凭马如何闪转腾挪,他俯在马背上,前后左右借力,竟纹丝不动。
十几个回合下来,驭风马喘着粗气,不停的发出嘶吼,似乎放弃了抵抗,乖乖立在原地。
“元子兄好手段!”
“大哥好本事!”
“恩公好威风!”
听到众位兄弟还有围观的鲜卑人齐声喝彩,桓温也不能脱俗,俯视着马下之人,有点飘飘然,觉得还不够刺激。
他还要再看看它的奔跑如何,于是双脚一点,策马而去。
在一众喝彩声中,只有婉儿不动声色,随手招来一个骑兵,吩咐了几句,骑兵向北疾驰而去。
“啾啾”几声怒吼,大家心想不妙,循声望去,顿时两脚发软,脑中一片空白。
只见驭风马突然昂首挺胸,抬起前蹄,粗大结实的后蹄足以支撑住整个身体,它几乎是直立于地面。
而洋洋自得的桓温猝不及防,重重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直挺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元子大哥,元子大哥?”
慕容婉儿慌忙奔上来,察看伤情,脸上写满了担忧,可若是细心打量,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得意!
式乾殿上,王内侍呈上江州刺史府的行文,说是前日州府运往京师的一艘官船被毁,船上装载的三千石官粮及江州半年的税赋悉数不知所踪!
成帝勃然大怒:“竟有这等事?可查清是何人所为,官粮及税赋可有下落?”
“禀陛下,刺史刘胤已派人查察,目前尚无下情回禀。”
朝廷顿时炸开了锅,群臣交头接耳,相互议论。有的说是天灾,有的说是人祸,还有的说可能是遭歹人抢劫。
成帝焦虑难安,官船被毁,钱粮遭劫,在大晋闻所未闻。
光天化日之下,劫夺官船,强抢朝廷物资可谓骇人听闻。
因为在温峤治下,数年来政事稳妥,州内安宁,从未有如此闪失。刘胤上任伊始,就发生这等怪事,成帝非常失望,非常愤怒。
王导忧心忡忡,奏道:“江州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京师的米粮和朝廷的赋税仰仗江州甚多。应速速让江州查清案情,奏报朝廷,以免节外生枝。”
“就照老丞相说的办,下旨江州,严查!”
下朝后,王导神清气爽,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刚回到府中,管家就说有人在客厅恭候。
他知道来者应该是谁,便进入客厅,掩上门。不一会,里面传来了王导的声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