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而此时,官差一涌而出,奔向沈劲。沈劲转身想要逃跑,院门又“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情急之下,沈劲翻墙而走,可是,数支羽箭已射中其后背,沈劲从墙上跌落,官差转身又扑向木兰。
危急关头,那扇小门却突然打开了,木兰慌不择路,快步逃了出去,刚走了两三步,便跌入近在咫尺的百丈悬崖。
“啊……”
“木兰?沈劲?……”
桓温腾的一下直挺挺坐了起来,满头大汗,身上的衣襟全然湿透,脸涨得通红,胸口急剧起伏,喘着浓浓的粗气。
“元子大哥,你醒了,吓死婉儿了!来,擦擦汗吧。衣服都湿透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婉儿心疼的拿着绢帕,帮桓温不停的擦拭额头上,还有脸上的汗珠。
“没事,我没事,我自己来吧。”桓温愣怔了一会,突然又想起刚才晕倒前的情形,东翻西找。
“别找了,在这呢。”
婉儿将那张字条递了过来,上面清晰的写着:“小弟因故失约,未能前往杜家村,择日会再去一趟,将功赎罪,望大哥见谅!沈劲启。”
桓温托着腮,心潮起伏。
婉儿问道:“沈劲就是那个沈大哥,木兰是不是就是嫂夫人?”
“木兰?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桓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呀,刚才晕了过去,睡了两个多时辰,梦中一直不停的喊着这两个字。如果不是嫂夫人,还有谁会让你这么惦记呢?”
“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桓温不管不顾,起身就要下床
在婉儿的精心照料下,脚踝部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稍稍还有些许疼痛。
婉儿关切的劝道:“不可以!你的伤还没有彻底痊愈,如果伤口开裂,要想完全恢复就更难了。”
“不能再等了,他俩会有危险。去晚了,我会遗恨终生的。如果是那样,腿脚是好了,心却碎了,还有什么意思?”
慕容姑娘紧紧拉着他,不让他动弹,恳求道:“现在天色将晚,路上也不安全。如果实在要走,等天明再出发,婉儿带人护送你一程,好吗?”
桓温瞧了瞧帐外的天色,颓然的躺下了。
“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险!说不定,石虎已经派人在前面埋伏。你想想,我们好不容易逃出临漳,他们会善罢甘休吗?我不同意!”
不远处,慕容婉儿的毡房里,传出慕容恪严厉的声音。
“我一定要去,反正我都已经死了一回,是他救了我,哪怕再被赵人追杀,我也心甘情愿!”婉儿犟着嘴,不肯听劝。
慕容恪苦苦劝道:“我的傻妹妹,我俩逃出来,现在整个临漳城估计全都轰动了。石虎父子一定会在皇帝面前进谗言,说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