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而且完全是背着朝廷。难怪秦王突然返回部落,这里面是否藏着玄机?”
“那依你的意思呢?”石弘不悦的问道,他认为石虎分明是挑战他的太子权威。
“必须严查,臣愿意率兵前往,到实地勘察,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石虎慷慨请命,哪知遭到程遐反对。
“大将军,为这点财物,何必兴师动众,他们双方都已经和解了,难道你还要挑事不成?”
石虎怒道:“程大人,这怎能会是区区财物的纠纷,绝没你想的那样简单。此等大事,若是父皇,断不会如此和稀泥,草草了事。”
此语极大的讽刺了石弘,无非是说,自己的主政能力比石勒差远了。不禁怒道:“大将军,你是说本太子在和稀泥吗?”
石虎心想此时还不能开罪太子,只好低头谢罪:“臣失言,请太子殿下恕罪!”
“算了,就这样吧。来人,送成汉使者!”
走出殿外,展坚嚷道:“王大人,咱们并未盗走他们牛马,反而损失大批米粮,才前来交涉,你怎能如此退让?”
解思明帮腔道:“是啊,王大人,为何在殿上要打断卑职?你这样息事宁人,不仅一点说法也没讨到,还会让秦人和赵人看轻了我们,只会激起他们更大的野心!”
王嘏怒道:“二人大人,本使奉皇帝旨意,乃正使,有全权处置之权。再者,怎能说是一点说法都没讨到?秦人不再越境犯边,就是此行我们要讨的说法!”
解思明质问道:“难道这个说法也是皇帝的意思?”
“你说呢?”王嘏没有正面回答,似是而非反问一句。
二人面面相觑,展坚忿然道:“难道圣上也会这么糊涂!”
还要上前争辩,解思明一把拉住他,轻声道:“将军慎言,王大人乃驾前红人,又深得李势所喜,万一被他听到,回朝后告你一状,那可就糟了。所有大臣都知道,你是汉王李广的亲信,难免不会牵扯到他啊!”
展坚忍住怒火,他不想连累背后恩主李广,心中暗自讽刺王嘏。
老匹夫,专以阿谀奉承为能事。这种人畏敌如虎,一旦我成汉将来有战事,第一个投降的就是他了!
“三位使者请留步!”石虎走出殿外,匆匆追了上来。
“哦,是大将军,有何吩咐?”
“本将军心知肚明,一定是秦人挑的事。你们遭受这么大损失,为何如此忍气吞声,丧权辱国?”
“其实我们并不想这样,但是……”
展坚又被王嘏打断:“展将军,我为正使,请自重身份,不得妄言。”
王嘏又向石虎拱手道:“大将军言重了,秦人兵精马壮,飘忽如飞,只要他们能遵守承诺,不再犯我边境,我们也就不再计较了。”
“蜀犬吠日,成汉惧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