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肯定会攻打我们身后,援助秦人,到时我们腹背受敌,太子如再落井下石,咱们多年的经营就功亏一篑了!”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干等,让晋人嚣张?”
石遵逼问石闵,带着嘲讽之意。
“世子莫急,再过几日,必定水落石出。晋人没那么大胃口,他们不仅要吐出到嘴的东西,还会折断羽翼,咱们又何必冒如此风险去打两万秦人的主意?”
临漳皇城太医院内,赵太医试探地问上司程太医。
“太医令,圣上已经驾崩了,为何太医还要留在宫内,我等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
太医令姓程,乃是程遐的远房叔叔,靠着侄儿节节高升。
而赵太医,正是石闵近年来搭上的内线。
“太子有令,为防止停灵期间,皇室、朝臣还有宫人哀伤过度,出现眩晕昏厥,因而所有人必须值守,待送入山陵之后,方可回家。赵太医,你要谨记,期间不得外出,也不得到处走动,如若违命,太子的脾气咱们都领教过。”
“好吧,下官遵命!”
“你去吧,本官还有要事要处理。”
说完,程太医门一掩,转身走了出去,消失在大内的沉沉夜色之中。
而背后,一个身影蹑手蹑脚,远远尾随着他。
寝宫内,石勒仍静静的躺着,没有一丝动静。
殿内,烛火昏暗,寒意森森,守灵的两个小内侍昏昏欲睡,不时打着盹,又电击一样惊醒过来。
一个小内侍在半睡半醒之际,无意中睁开惺忪睡眼,忽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石勒的左腿突然自己弯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