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里的地势,包括栈道,出入口,还有洞穴。当然,他暂时略去了发现问天剑的那个隐秘的洞穴。
“怎么样,这里比芒砀山如何?”
“那还用说,当然是这里险要。”
刘言川东看西看,得出结论。只要把洞口一封,任凭外面多少大军,都只能望山兴叹,无计可施,除非里面粮草用尽。
“看完就走吧,早点回镇上歇息,明早我还有正事,不能耽搁喽。”
“恩公,山下有州府的军士盯梢,你这样前去不正好落入他们的陷阱中吗?”
一个兄弟一再提醒,上次他和沈劲吃过亏。
“没事,我从青云镇迂曲过去,一个人扮作樵夫,见机行事。再说了,我知道怎么脱险,上次你是猝不及防才着了道儿。”
天光大亮,窗外的雨瓢泼一样打在窗上,噼啪作响。桓温放下碗筷,推开客栈的门,愁绪又起。
这个天气扮作樵夫,无疑是欲盖弥彰。思来想去,只得放下手中的蔑刀,披上斗笠蓑衣,准备出门。
“恩公,雨这么大,离日中还早着呢,等雨小些再走不迟。”
刘言川拉住桓温,等了半个多时辰,雨势转轻后,桓温迫不及待,推门而出。
“慢着,俺还是不放心。这样,俺带几个人一道过去,陪你到山南,然后你就下马,进山摸过去。我们留在周围,看看有没有动静。这个天气,官府不会这么认真吧!”
桓温想想也有道理,于是七八匹马,冒着微雨,踩着泥泞,直奔南山而去。
渐渐的,雨停了,路上能看到勤劳的农人和刈草的牧人,桓温的心情好了些。
然而,刚刚拐过一道矮山,还没进入山南,情况就不对了。
吁一声,桓温勒住马匹,不敢再走了,他死死盯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