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郭星芝,你够狠的啊,竟然在食物里下泻药!”
江小流心中亮堂,也心怀侥幸,要不是灵儿的黄光入体,能够急速治愈身体,还能百毒不侵。
搞不好现在他也是药效发作,投掷标枪出去,就成了真的当众‘打标枪’了。
想起来还真是后怕,郭星芝是个狠人啊!
江小流心里不得不佩服郭星芝的狠劲,但也搞不懂为啥她要针对自己。
江小流找个借口趁机先离开,他想要找到郭星芝当面质问,结果回到宾馆才知道,郭星芝已经无脸见人,在一个多小时前独自离去。
……
西都市的某条街道上,郭星芝戴着口罩低着头,她颓丧的走在街头,暂时性还没有人认出她,但郭星芝已经接到学校通知,被校务处正式开除。
毕业梦,金牌梦,人生梦,统统破灭。
郭星芝心在滴血,恨自己在宵夜里下药,没有害到江小流,却害了自己。
黯然神伤的独自走着,不知不觉之中,郭星芝来到了一条河流前。
看着汹涌澎湃的河水,郭星芝咬了咬牙,刚想跳下去了结一切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母亲的身影。
最终,她失去了跳河的勇气。
“妈,我给你丢脸了,我特么的连死都不敢啊,呜呜……”
郭星芝双手捂住脸,痛苦至极的坐在河沿上,哭得可谓是伤心欲绝。
这座城市里的无数路人,纷纷朝郭星芝看来,却没有一人为她驻足。
每个人都忙碌于生存中,世世代代,生生不息。
……
当夜。
苏忠与江小流坐在了宾馆的茶楼上,两人找了一个卡座,相对而坐。
各自一杯茶的喝着,江小流谈及了学校开除郭星芝的理由:“没想到校方搬出了郭星芝以往在校的两次偷窃行为,还有郭星芝上半年考试的作弊,唉,就这么点理由,就把郭星芝给开除学籍了。”
“你是在替郭星芝鸣不平吗?”苏忠道:“郭星芝在你的食物里下了泻药,她就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江小流摇头道:“我不是为她鸣不平,而是有些惋惜罢了,如果她不坑我,也不会坑到自己,以她隐藏的真实实力,百米自由泳夺冠是必然的。”
苏忠道:“这就是常言说的,骂人者人恒骂之,害人者人恒害之。”
江小流忍不住笑了笑:“呦呵,忠哥这还是有点学问嘛。”
苏忠也跟着笑,他不再提及可有可无的郭星芝,想起了秦诗诗,问道:“小流,你怎么看秦诗诗与二小姐?”
江小流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了秦诗诗的身影。
他喝了一口茶,说道:“秦小姐跟苏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