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川微喘着气,深邃暗沉的眸子里染上异样的情愫,他伴着低醇轻哑的嗓音,说。
景禾瞪大了双眸,刚开口,眼前一黑,唇又被堵上。
陆聿川右手浅浅滑到景禾后脑,大掌微微托住,右手拦腰抱起她,往上一带,将她摁在了自己身上。
“陆...聿....川...!”景禾撑红了眼,咬牙厉声道,挣扎着要起来。
陆聿川力气极大,只要微微用力,就能让她失了所有力气。
“景禾,你忘了,我来告诉你,以前都是你在上面。”
“你放...”景禾话音还未落完,后脑就被大掌用力的摁住,唇磕上陆聿川滚烫微红的唇。
气温在缓缓爬升,陆聿川冰凉的耳畔也染了朱砂红?。
不知是为了治病,还是为了心中的忧虑。
浑身的血液被灼烧成滚烫,充斥在所有感官。
景禾凤眸染上眩晕的光圈,她想要起来,可却发现自己像是对这种感觉上了瘾,本能地去接受和感受更多。
这种感觉,让她觉着危险。
景禾抽出一只手,摸上枕头后的匕首,手腕突然一紧,滚烫的温度像是要灼烧着她的皮肤。
陆聿川混杂情愫的双眸微微睁开,眉心轻舒,哑声开口:“你放心,仅此而已。”
景禾匆匆撇开陆聿川的视线,逃也似的跳下床,捧起那碗汤药就猛喝。
“我喝完了!”景禾将一干二净的碗塞进陆聿川的怀里,粗鲁地擦干净嘴角,大声道。
——
门外,景宝探头探脑地趴在门上,听着里头的动静,身边还有吃瓜二人组。
“找到了,找到了。”
陆昱鸣匆匆上楼,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景宝抽出陆昱鸣手里的钥匙,蹑手蹑脚又果断地将门给反锁了,然后藏进了自己口袋。
陆昱鸣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景宝的操作,小声问:“这,真的没事吗?”
景宝微微皱眉,扭头问陆金和陆木:“你们看到什么了?”
“没有没有。”两人一致地摇头,猫着腰溜出了二楼。
景宝淡淡挑眉,拉上陆昱鸣的衣角,冷静地往楼上走。
——
房间内。
陆聿川放下空碗,担忧地看向景禾:“可有想起什么?”
景禾实在地摇着头,看着陆聿川起身,连忙弹跳出一段距离,谨慎地开口:“我,我会好好吃药的!”
陆聿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坐在床边,温声道:“抱歉,我只是想让你快些想起来。”
景禾光脚踩在地上,慢慢靠近门,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愧疚。
不对,他怎么一副受害者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