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潇桦委屈兮兮地拉住景禾的手,小声道,“你都没陪过我,又要走,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我得回去陪我儿子。”景禾无奈地开口。
“什么?我儿子也来南莞了?”玄潇桦惊喜地问。
景禾扒拉下玄潇桦的手,往后走了两步:“是我儿子。”
“哎呀,一样一样。”玄潇桦推着景禾,笑,“那你快回去陪我儿子吧。”
景禾:“......”
“玄小花,影大人呢!”
突然转弯处传来一声大叫。
诸葛青满头大汗地追出来,摁着玄潇桦的肩膀,气喘吁吁地问:“我最最最最最亲爱的影大人呢?”
“走了。”玄潇桦揉了揉脖子,冷淡地说。
“什么!”诸葛青愣在了原地,眼眶都有些红,“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他多留一会!”
“我为什么要让他多留一会?”玄潇桦嫌弃地瞥了眼诸葛青,“我累了,回去睡觉。”
诸葛青扁着嘴,只能气呼呼地瞪着玄潇桦的背影,欲哭无泪。
今日街上比往日更加热闹喧哗。
景禾以为今日的集市,直到听到了卖报纸的人喊话。
景禾踮着脚偷看着前面人手上的报纸。
“大哥,这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啊?”景禾戳了戳前面的男人,好奇地问。
男人愣愣地看了眼景禾,道:“喏,徐家大少徐有才被扒光了衣服丢在河边,出了新闻。”
“徐有才?”景禾瞥了眼报纸上的照片,淡淡念叨。
“诶,你是不是想看新闻啊?想看自己去买啊。”男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报纸往怀里一揣,骂骂咧咧地转身就走。
景禾撇着嘴,喃喃:“世道轮回,一报还一报,徐有才你也是活该。”
——
作为南莞加京城第一纨绔陆昱鸣,召集了各大圈内好友,准备开一场单身party。
陆昱鸣的主要想法是让他哥在陷入爱河前在享受一日单身的快乐,但这个想法他并不敢告诉景禾。
“景禾,你去吗?”陆昱鸣激动地看着景禾。
他还是忘不掉那个晚上从楼顶直接一跃而下的景禾。
景禾慢悠悠地喝着水,淡淡道:“司微月去吗?”
陆昱鸣挠了挠后脑,疑惑地看着景禾。
“你不是与司微月最是不对付吗?问她干什么?”
“没什么,她去我就去。”景禾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心里盘算着想法,说。
“噢,本来我都不准备叫她,她还跑来问我好几次,我都拒绝了。”陆昱鸣扁了扁嘴,道,“既然你要她去,那我就去叫她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