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外头耀武扬威?”景禾狐疑地反驳。
陆聿川微微摇头,拿起景禾手里的毛巾走到景禾身后,轻柔着嗓音解释:“她是我二婶的远房亲戚,十来岁的时候将她从乡下带回来的。”
“哦。”景禾全身心的的注意都只留在了头发上的那双手,强迫自己冷静地开口,“那陆家怎么容许她这样显摆?”
“老爷子很喜欢她。”陆聿川仔细的擦着她的头发,温声道。
“哦,所以老爷子想你娶她,或者说你也喜欢她?”景禾故作淡然地开口。
陆聿川给她擦头发的手一顿,连忙掰过景禾的肩膀,表忠心:“你有没有听过南莞的传闻?”
“陆家川爷心中早已有人,你可知那人是谁?”
景禾猛地被掰过来就对上陆聿川炙热的视线,心口咯噔一下地窒息,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告诉她,这不能听。
她连忙抬手,捂住陆聿川的唇,将他推着往门口走,神情有些慌乱:“川爷,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景....”
“砰!”
陆聿川微微闭眼,驻足在门口,嘴角还残留着深情与笑意,声音低醇好听:“是你啊。”
景禾抵在门后面,捂着胸口喘气。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景禾喃喃自语,重重地拍着自己的脸。
她很清楚这种感情,若是再与陆聿川接触,她怕会真的爱上他。
不行,绝对不行。
重生不确定的因素太多,谁也不能肯定会不会哪一天就突然不见了。
或者她更害怕地是,怕这重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后她早已死去。
——
南莞西部郊区,一个像极了京城梧桐里的四合院。木门前挂着个有些泛黄的木牌子,上头堪堪写着两字“玄门”。
景宝迈着他独有的小步子,跨过高过他半条腿的门槛。
诸葛青恭恭敬敬地跟在景宝身后,小心谨慎地瞥着周围的部署。
“小祖宗,您怎么会想到来咱们分部?”诸葛青笑嘻嘻地对着景宝道。
景宝嘴里还喊着一块大白兔奶糖,慢悠悠地扫视一周,含糊不清地开口:“总部寸土寸金,分部怎么寸草不生?”
诸葛青无奈地耸肩,道:“咱们势力基本在m洲,南莞若不是你来,我估计都准备荒废了。”
“批下来的钱都拿来养狗了?”景宝翻了个白眼,道,“总部每年发下来的资金不说有亿,也有千万,怎么也轮不到荒废。”
“哟,谁家的小孩?”突然一声软萌萌的声响从屋里传出来。
玄潇桦穿了件短袖长裤好奇地站在树下。
“她是谁?”景宝将嘴里的糖压到舌下,冷静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