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收了,省的害到我们。”
村里的妇人们又开始交谈。
“这姓景的这么就这么不安分啊,前有景山这个小山寨主被剿,还烧了快要两座山,坏了我们多少杨梅树,橘子树,现在又来个景禾走资本!”
景禾刚缓过心神的眸子瞬间又冰冷起来,倘若眼神能杀死人,那个妇女已经死了。
妇女看到景禾的眼神,只觉得双腿发软,吓出了半身汗。
“景禾,你撤不撤!”书记扬声道,“不撤就给我滚出龙脉村!”
“呵。”景禾嘴角扬起冷笑,宛若鬼魅的笑,“我凭什么要滚?”
“陆昱鸣!”
景禾冷声叫着。
陆昱鸣连忙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相框,像是古时候小太监递东西一样递到景禾手上。
景禾看了眼相框,甩到书记跟前,冷声道:“书记,这个你总认识吧?”
“这,这是......”
书记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
这是农村少见的经营许可证,上头印着大大的红章。
“这是经营许可证!”
书记惊愕地看着景禾半天合不上嘴。
景禾抱胸俯视着群人,声音不大不小地落下:“还有什么事吗?”
书记连忙将经营许可证捡起来,递回给景禾,笑着道:“没,这能有什么事啊,早些说我也就不来了。”
“呵。”景禾神情冷淡地看着书记,淡淡开口,“书记,你这可不行啊,道听途说,这个位置可坐不长久啊。”
书记笑容一僵,但也没有接话。
毕竟这次太冒失,确实是他的错。
“行了,没事我就走了。”书记甩着手,故作自然地转身要走。
景禾跨步走过门槛,一脚踢上一块石头,砸到方才诋毁景山的妇女腿上。
“哎哟!”
妇女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旁边的妇女正要去扶她,就见着景禾冷着脸走近,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跌坐在地上的妇女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看景禾。
景禾垂手,示意妇女起来。
妇女受宠若惊,抬手搭上景禾的手。
景禾不动声色地握紧手,凤眼微眯,眼底皆是戾气,她咬牙,厉声问:“你刚刚说...景山?”
“啊啊!”
手上的疼让妇女大声叫了出来,“你,你松手!”
景禾微微俯身,凑到她跟前开口:“龙脉村能有今日全是龙脉山寨当年照顾着,否则,你以为,龙脉村能安稳到至今,早在大局未稳之前便被其他山寨瓜分了,还轮的到你在这里乱说?”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