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刻方然的心里全是后悔和慌张，他咬牙的想到，那个时候，不把【幻牌】交给她好了。
虽然是猜到了夜笙回来，自己必须找到一个理由解释自己实力脱身没办法的举动，但是换成让她知道，结局简直一样的糟糕！
“你要拒绝我么？不怕我把你就是夜鸦的事情告诉华夏高层？”
维罗妮卡银灰色的瞳孔看着方然。
狠狠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的差点让他流出眼泪，方然抬起头看着两米开外的维罗妮卡，把她拉入最不愿意面对的黑名单榜首的同时，汇聚起自己二十年来全部的冷静开口：
“我可是帮你救下了这艘夜色明珠。”
方然强作镇定的开口，想要抢救一下自己。
“和炽光不同，我又没求你，而且，一艘船而已，沉了就沉了。”
维罗妮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在意的轻笑说道。
“而且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的请求。”
方然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发热的想着刚才她说过的话。
为什么拒绝对方的要求？
呵呵...因为那根本不在方然的常识和胆量范围之内。
不得不说，维罗妮卡这个对几乎任何人都有效的条件...
选错了人。
两人一下子就这么沉默了。
空气在这间保存的完好无损的房间里凝结。
最后还是方然叹了口气，苦笑开口：
“那个...我成为夜鸦，其实是...有些原因的...我的实力也是...那个...那个...我....就是...”
方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表达什么，最后苦恼的抓了抓头，像是没办法的长长叹气道：
“唉，总之，经过了舞会之后，所以我们勉强也算是朋友了吧，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就救不回徐大哥了。”
他继续苦笑的补充道：
“所以你要是有麻烦的话，我能帮的话会帮你的，我的把柄还在你手里，至于那什么条件就算了...”
维罗妮卡看着方然的眼睛，似乎确认着他说出这句话的真心与否，注视了一会，然后...
她昂起下巴，看着方然缓缓开口道：
“你知道么，在我都说出那种话了之后，你这么话可是对我身为女性的侮辱。”
“额...”
方然顿时为之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浑身难受，只想赶紧离开。
“不过算了，早知道...”
但出乎意料的，维罗妮卡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追究，拿过了原本放在方然身前的那杯红茶，摩挲着珐琅的杯身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