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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尊告诉我,想要杀死怪人的那一派,未必能够杀死他。而十分遵从怪人的那一派,这个怪人或许比他们还要弱小。产生着一切的原因,来自于我们对自己对自己内心情绪的过度的依靠和对自身实力估计的不足。如果能够静下心来认真的分析这个怪人,那么你就会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怪人了。”
“这个云纬道,就是仓兄口中说的‘怪人’,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呢?”路郑柯反问仓令,来掩饰内心对仓令讲这个故事惊讶。心里也不免编排起自己的师尊,仓兄的师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之前对于境界的理解,今晚他所讲的这个故事,怕也是一个世外高人吧。
而自己的师尊,和自己的实力差不多,去世的时候,就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间格,一柄宝剑。
“云纬道,的确是一个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身世应该是这样的。”
路郑柯也慢慢地放慢了自己呼吸的节奏,一字一句的听着仓令的猜想。
“云纬道之前曾说,他的父亲是杨亭的好友,这句话应该是真的。他从小生活在建章城,父亲是杨亭的好友,所以他知道很多杨家的事情,这些事来自于他父亲的话语之中。或者说,他父亲是故意要让他记得这些事情。他的父亲可能是一个普通人,但却颇有家资。在建章城内的人家,手上都会有印着杨家家徽的钱财,所以这件事也就解释清楚了。最难解释的,就是云纬道他在修行上的问题了,这个问题解决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就清楚了。”
“一个普通人,颇有家资,却没有让他的儿子修行。这有一些说不过去啊,仓兄。”
“路兄,在我们陈国,哪一个家族势力最大,名望最高?”仓令问道。
“杨家,杨家在陈国,可以说是如日中天。”
“对,哪怕是是生在帝王家,也不如生在杨家吧。”
“仓兄,我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仓令一点拨,路郑柯在这件事上就明白了许多。
“云纬道说自己要外出游历,但是路上难免会遇到什么麻烦,如果他有一个靠山的话,这个靠山在陈国足够强大,那么,他非但不会遇到麻烦,还会因为这个靠山而得到不少的好处。毕竟,谁不想借此搭上杨家的高枝?”
话一开头,路郑柯的思路也跟着打开,他继续说道。
“仓兄刚才说云纬道的父亲颇有家资,以我之见,实在未必。你想,如果他真的颇有家资,为何云纬道没有一丝修行的底子呢?你说他的父亲曾与杨亭相识,我想的是,或许,他的父亲在杨家做事。所以他才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那杨家的银票。说不定是杨家的人赏赐给他的,他一直没有舍得兑换,这次云纬道离开家,他将这一生所攒下来的积蓄全部给了他,用作上路的盘缠。”
“不过,他的父亲既然能够将所有的积蓄给他,但为什么没有给他任何防身的器物呢?我记得明台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