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他的身后,还有一小队官府的官兵。
孙明台赶紧将消息告诉路郑柯,“师尊,云纬道不在堂内,小越正带着弟子挨个角落搜索。”
“赶紧上马,咱们去钟山。我已经将情况告诉了堂主。”
说完,他们两个就带人骑马冲出了城门。
赶到钟山,云纬道看到仓兴堂的营地,营地之中,还有两三个弟子,其余的人估计仓令带着他们去了另一个地方。
他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臀,加速冲上山去。
“刚才那个人,是云公子吗?他是不是来找我们的,他怎么跑错地方了。”留守的弟子对着云纬道的背影喊道,“云公子,我们在这里。”
稍后,路郑柯的人也来了,几人向他说明情况,他赶紧去找仓令。
“什么?仓令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十分吃惊,他让弟子们放下手中的工作,大声说道。
“仓兴堂的弟子们听令,云纬道罔负我和你们路堂主的栽培,偷了我们仓兴堂的东西跑了,现在所有弟子上山,抓住云纬道。记住,抓活的,云纬道无情,但我们仓兴堂不能无义。”
“是!”听到仓令的话,仓兴堂的所有弟子开始上山搜索云纬道。
云纬道不停地用马鞭抽着自己座下那匹马,他为了不让仓兴堂的人发现,挑选了人迹罕至的小路,山路自然就越来越陡,即使是马也开始变得有些吃力。
仓令在营地内不停地踱步,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云纬道离开仓兴堂,看来他是知道了什么。不然,路郑柯绝不会这么匆忙的派弟子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刚才在营地之中留守的弟子也不会看到云纬道那么匆忙的上山。仓之飞站在一旁,心里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路郑柯与孙明台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终于,他们两个带着仓兴堂的弟子们到了。
他们赶紧跳下马,马匹和人一样累的气喘吁吁。
“仓兄,……”路郑柯小声的将事情报告给仓令,孙明台也拉过仓之飞,将事情告诉了她。
仓令点了点头,意思是和自己才想的不错。天不遂人愿,只能他们自己动手了。
仓之飞脸上带着惋惜之色,叹了口气。
“仓兴堂的弟子们听令,云纬道罔负我和你们路堂主的栽培,偷了我们仓兴堂的东西跑了,现在所有弟子上山,抓住云纬道。记住,抓活的,云纬道无情,但我们仓兴堂不能无义。”仓令再次将自己刚才告诉给弟子的话给他们说了一遍。
弟子们也齐声应答,上山去了。
“仓兄。”路郑柯叫了仓令一声。意思是让他看自己的发现。
仓令他们围了过来。
“马蹄印。”“这里的土比较松软,只有这一排马蹄印,定是云纬道的。”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