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怎么算?”赶驴的老汉先前跑得慢了,此刻挤不到近前,在别人背后,翘着脚,气喘吁吁地追问。“我家,我家没欠佃租。可,可东家不能只给欠佃租的人家好处啊!那样的话,岂不是奖孬罚善?”
“姓吕的,你说的可是人话?”这下,可犯了众怒。周围的佃户们纷纷扭过头,冲着他怒目而视。
“都可以去,没欠佃租的也可以去!工钱一样,当天日落后结账,当天就可以带回家!”好在任全回答得快,否则,赶驴老汉非吃拳头不可,“欠了庄主佃租的,男人工钱抵账,女人工钱也可以全都自己带回家去,马上就要入冬了,我家庄主好心,不愿意看到乡邻们挨冻挨饿!”
“管家阿爷英明!”
“庄主真是菩萨心肠!”
……
四下里,欢呼声响成了一片。
“嘎嘎,嘎嘎,嘎嘎……”河畔芦苇丛中,过路的鸿雁受到惊吓,纷纷振翅飞起。在半空中迅速排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字,御风飞翔。
秋日的阳光,从半空中落下,晒在人身上,脸上,忽然间变得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