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步行逃命。而其身为可汗,坐骑总得是宝马良驹,才能彰显其身份尊贵。”张思安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认真地解释,“所以,我等就先从俘虏口中,逼问出了突厥可汗的坐骑存放在什么位置,然后一边请任校尉代替大伙向镇守使汇报,一边去找墨啜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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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逯得川心思机敏,根据以前突骑施各部长老们发达之后就喜欢摆谱的习惯,推断出墨啜肯定不会像寻常突厥小卒那样钻山沟逃命。而好歹身为一国可汗,墨啜的坐骑,也肯定得是名种名血,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所以,三天前的决战之夜,大伙追接连追杀出七八里远后,却始终找不到墨啜的踪影,就干脆先去找墨啜的坐骑。
于是乎,大伙在突厥人的临时马厩里,非但发现了墨啜的逃命方向,还解决了自己的坐骑问题。然后跳上马背,一人双骑,跟着墨啜留下的马蹄印记,以及宝马良驹留下的异常粪便,紧追不舍。
那墨啜做大汗做久了,养尊处优,没有力气长时间持续骑马赶路。墨啜的坐骑,平时跟主人一样养尊处优,跑得虽然快,却吃不得路上随便抓来的野草,体力难以为继。因此,追到了第二天中午,大伙就咬住了墨啜的背影。
当时墨啜身边,还有五六百名忠心耿耿的死士,如果墨啜鼓起勇气,带领死士们反扑,未必不能将张思安等人逼得知难而退。
然而,大败之后,墨啜和他身边忠臣们,却全都成了惊弓之鸟。担心与张思安等人交手耽误了时间,会引来更多的追兵,不敢全军迎战,只管不停地分出一部分死士断后。
这种战术,无异于以肉投虎。张思安带着弟兄们遇到一波死士就干掉一波,一边杀,一边追,伤亡极少,斩获却甚多,追到第三天早晨,墨啜身边的死士,就所剩无几。
这时候,前方恰好出现了一支拔也古部落的牧人。墨啜情急之下,命身边的人吹响号角,命令对方赶来支援。本以为,对方会念在彼此之间血脉相近的份上,帮自己阻挡大唐官兵。却不料,那群拔也古人正愁没有礼物去向重新攻入漠北的大唐军队套近乎,于是乎,干脆直接举起了兵器,一拥而上。
力战之下,墨啜身边最后的百余名死士,全军覆没。突厥可汗墨啜、右设且訇及伯克嘉缺三个,则掉头向唐军冲了过来,祈求投降换取活命。张思安最近忽然听不太懂突厥话,以为对方要策马冲阵,便下令放箭齐射,将三人直接射成了刺猬。
“属下原本想生擒他们,交给大都护押解去长安给皇上跳舞。但是,又担心半路上他们被救走,就,就干脆射死了事。属下不知道这样做是否鲁莽,若是,还请镇守使宽恕!”一口气将追杀墨啜的经过汇报完毕,张思安想了想,知道自己有些小心思瞒不住,干脆主动告罪。
“墨啜纵横漠北多年,威名赫赫,你等若是真的押着他返回军营,路上还不知道要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