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道。
“不管张牧到底是不是嗜血那老家伙的转世之身，为了魔宫下面的那件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他在世，不然我如何安心！”
“既然如此，是时候给皿正一些助力了！”
垂暮老者说完，随即从身上闪出了一道虚影，化为一团淡淡的血光，朝青州方向飞了过去。
...
令法殿。
正殿之中，宫灵真人站于主位之上，殿中左边站着诸州各派过来监督的众人，右边是由数名执法弟子押解着的张牧。
众人站定，宫灵真人指着殿中两名筑基修为的修士介绍道：“杜明、刘堃二人是我令法殿的执法令察，都是有多年的侦查经验。”
介绍完，向二人命令道：“接下来，就由你们二人查明张牧身为嗜血道人转世之身的真相。”
杜明、刘堃二人上前两步，齐声说道。
“杜明领命。”
“刘堃领命。”
宫灵真人挥挥手，让二人暂时退到一边，看向诸州各派的众人，说道：“为表我令法殿严明公正，他们二人在调查期间，你们可全程跟随监督。”
诸州各派的众人听到宫灵真人的这番安排，议论了片刻，纷纷表示同意。
随后，宫灵真人命执法弟子拿出钱岳的无头尸首，让杜明、刘堃二人现场查验了起来。
二人虽然修为不高，但凭借着丰富的侦查经验，不一会儿就断定出，钱岳背后主使之人的修为肯定在筑基之上。
旁边的执法弟子不明白是如何推断的，提出了疑惑。
杜明解释道：“此人的丹田以及五脏都没有任何损伤，体外也是完好无损，说明此人近期没有经历过战斗，那就表明当初对他实施控制之人是一瞬间把他给制服的，筑基境的修士显然是做不到此事。”
“由此推断，那人修为肯定是超过筑基境许多，最少也得是聚灵的修为。”
众人对这番丝丝入扣的推理大为赞服。
张牧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当即打算把此人实际境界要比本身修为高的这个疑点告诉他们，好让他们二人尽快找出陷害他的主使之人。
为了不暴露月曦的存在，在心中想了想，说道：“杜令察，我有一个猜测要说一下。”
杜明看向执法弟子押解着的张牧，说道：“你有什么猜测？”
“对钱岳实施控制之人有没有可能是假借于他人之身。”张牧装作猜测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刘堃问道。
张牧看着杜明、刘堃二人说道：“假设那人修为高于聚灵境，但却用诡秘术法附身到了一位聚灵境修士的身上，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杜明、刘堃听到张牧的提示，互看一眼，眼中双双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