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所有的吃喝全由小弟来负责,还望几位贤兄不要失了雅兴。”
几人与潘琦相识不久,不知道潘琦过去的所为,是以,全都相信了潘琦的话,纷纷笑着说道。
“我等先行谢过潘贤弟了。”
“此人一而再,再而三挑弄潘贤弟,当真是可恶至极。”
“我看他妹妹啊,八成是他自己害死的,想要以此污蔑潘贤弟。”
其中一人,更是出言说道。
“潘贤弟,这都城兵马司的齐大人与我相熟的很,我这就派人找差役过来,把他抓进大牢!”
潘琦对此人微微俯身,感激的说道:“小弟多谢李贤兄,李贤兄此举当真为民除害!”
转头看了眼向安山河,眼中满是不屑的嘲笑,接着又向几人说道:“几位贤兄,此人在这里碍眼无比,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把酒言欢吧!”
几人纷纷点头,一起走出了客栈。
安山河看着潘琦的背影,想要起身追上去拼命。
可由于两名家丁死死的压着,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满眼怒火的看着潘琦离去,嘴角都咬出了几丝鲜血。
大声吼道:“潘琦,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安山河在地上撕心裂吼的叫骂了片刻。
几名官差走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安山河捉拿起来,带离了客栈。
...
傍晚时分。
张牧来到客栈,知道安山河上午发生的情形后,不由得感叹安山河的命也够衰的,竟又被潘琦陷害了一次。
出得客栈,心念盘桓了一下,偷偷潜入城北大牢,探查到关押安山河牢房的位置,在其身上施展了一道护身的术法,便退了出来。
随后,找到一家药店,购买了十几味草药,开始在客栈的房间里鼓捣了起来。
姒若水推门进来,见张牧正在研磨草药,观察了一下,发现是一道大补的配方。
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说道。
“师弟,你是身子虚吗?”
张牧抬头,在姒若水妙曼的身段上打量了几眼,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目光,贱贱的说道。
“师姐,要不你试试,看看到底虚不虚!”
说着,手指粘上一点药粉,朝姒若水吹了过去。
姒若水顺势玉手扶额,脚下踉跄的走了两步,慢慢的向张牧身上倒去。
张牧见状,当即闪身躲开,口中赶紧说道:“师姐,别这样,我怕!”
姒若水收起拙劣的演技,嘴角一笑,说道:“怎么,不敢了?”
张牧连连摇头,说道:“师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姒若水轻哼一声,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