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装着灵芝的布袋子扔了过去。
霍瑶看着手里的银票,抽了抽嘴角,“票额太大换成小的。”
过了会儿,银票换好后,霍瑶拿着银票数了数,站起来就告辞,“赵爷爷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看着霍瑶走了,“来人,去查。”男人摸这扳指。
“大人,是要查这小丫头?”赵大夫疑惑,“如果大人要查她的话,老夫知道一些。”
“噢。”
“这姑娘叫霍瑶,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从小无母,他爹在她三岁参军后直到现在不知生死。还有个娃娃亲,前段时间也退了。”
“你为什么查她?”男人又开口。
“这姑娘有点...怪。”赵老大夫的确觉得霍瑶很奇怪。
“怎么说?”这精简的问话除了那个男人也没谁了。
“两个月前,这姑娘上山摔折了腿,额头也磕了大口子,按道理说她应该一个多月无法正常行走的,可也就十来天,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能跑能跳了,而且她的额头好的只剩一条淡淡的嫩疤了,后来我也问过她是否吃过什么药,但她却说什么都没吃过。”
男人听完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吩咐人仔细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