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到最小,偷偷摸摸地进行暗杀行动。
然后苏明哲就在帐篷的拐角处和另外一名同样偷偷摸摸的丘丘人撞在了一起。
“你是什么人!”
“我不是坏人啊!”
两个丘丘人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都想着先发制人,却又都问不出什么东西。
撞到苏明哲的那名丘丘人害怕引来守卫,便认命地先自我介绍道:
“我叫深寺,一名种族是丘丘人的诗人。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灵感,并没有其他的企图。”
“灵感?”
苏明哲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花没树,寸草不生的样子,对对方的理由进行了合理的怀疑。
“你能想象出这样一种场景吗?”
“当你透过帐篷的夹缝往里看时,或许在某个不知名的时空中,也有个丘丘人在通过这小小的帘缝观望着外面的你。”
“时光流转,岁月更迭,繁华早已落幕,丘也不知归处,只是帐门依旧。世间终归会出现两朵相似的花,看似望穿了门,但望穿整条历史长河,不变的唯有这粗糙的布帘,一群不同的魔物发生着相似的事。”
苏明哲没有想到丘丘人里竟存在着文采斐然的诗人。他被对方的话触动,朝和对方相同的方向看去后,又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这不就是在偷看寡妇洗澡吗?”
透过缝隙,苏明哲看到一群丘丘人正在沐浴更衣。虽然连性别都区分不了的他从中并未感受到丝毫的艳福,但却也能感受到自己身旁这个叫深寺的家伙有多猥琐。
“这哪能相提并论啊?我是个诗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找灵感。读书丘的事,能算偷窥吗?”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绅士固色”,什么“大乎”之类,动静引得女丘丘人们发现,帐篷内外充满了追杀的空气。
深寺一边逃命,一边询问苏明哲的来历。苏明哲脑袋一转便撒谎道:
“我是从其他地方来的丘丘人,他们让我过来服侍阿坝稣大人。”
“那你怎么不早说。”深寺说着逐渐放慢脚步,最终停在了原地。转过身来对后面追出来的一群女丘丘人说道:
“各位姐姐,我是来向祭祀大人献美的。因为不熟悉路的缘故,才会不小心打搅了姐姐们洗澡的兴致,还请见谅。”
深寺的话让女丘丘人们暂时停止了大开杀戒的举动,转而观察起深寺身后牵着的苏明哲。
“献美?”
“看这身段也不像是个女丘呀?”
“就是说嘛,带着个面具谁知道是丘是鬼。我咋觉得这是你现编出来的理由?”
女丘丘人们议论纷纷,显然是不相信深寺的样子。深寺见状在心头暗自喊了句佛祖保佑,便伸手将苏明哲脸上的面具给扒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