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裸露出部分空隙的栏杆也几乎完全覆盖上了绿色的藤蔓。
因为当时是步行去的,所以依塔娜记得前往的道路,那就在伦敦的一个角落里。
要找个时间再去看看吗,那里或许有自己记忆被封印的真相。
“白忙活了一场啊,好吧,其实也不算白忙。”依塔娜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
不舒服的睡姿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萎靡,还有身体上的不适。
“哎呦,嘶——好像……落枕了?”
依塔娜稍稍转动脖子,只觉一阵“酸爽”顺着神经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僵硬了下来。
依塔娜顶着难以转动的脖子,硬着头皮去了校医室。
“坐那别动,马上就好。”
今年,校医室的护士小姐姐换了个人。
先前的那位似乎因为结婚的原因而换了工作,新来的护士小姐格外强势,每当有学生因为打架或种种意外进入校医室,都免不了她的一顿骂。
依塔娜歪着脖子坐在病床上,眼珠者跟随着护士姐姐的身影,每当他走出视野时,为了看见对方依塔娜甚至会转动身子。
“好了,有点痛,你忍一忍。”
护士姐姐拿这两瓶药走到了他的身边,其中一瓶递到她手上:“喝了。”
“有点痛是多痛?”
依塔娜边问边喝下药,苦涩的味道窜入口腔,难以言喻的怪味道直冲鼻腔。
忍住干呕的冲动,依塔娜在将最后一滴药咽下去后,难以控制地吐出舌头。
护士姐姐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喝完药,两只手温柔地按在她的肩膀上。
“嗯?”依塔娜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啊——”
依塔娜感觉自己大概听到了咔吧一声,她不可避免地想像扭断一个人的脖子需要多大的力量,是否也会发出同样的声音。
“好的,下次注意点。另外你还有点感冒的前兆,刚刚的药喝下去就没事了。”
护士姐姐打开还剩下的另一瓶药,倒出一些涂抹在她的脖子上,依塔娜感觉有种清凉的液体通过皮肤渗透入身体。
脖子很快恢复正常,连刚刚的疼痛也不再残留。
校医室的门在身后关上,依塔娜保证没有下次了。
她今天上午难得清闲没有课,思来想去,在礼堂吃过早饭后,她回到寝室,拿出昨天邓布利转交她的那个盒子。
这个盒子她昨天晚上尝试恢复记忆之前就已经看过,这里面是枚戒指。
这枚戒指她在奶奶手上见过。
依塔娜重新将戒指取出。在灯光的照耀下,一点点观察戒指内侧的纹路。
“这个文字好像是……倪雅拉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