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与尸体挤在这城池与文水之间的“狭小区域”,加上精神崩溃后,乱军开始发动敌我不分的无差别攻击,骑兵活动空间不断被压缩,机动性大大降低,直接变成骑在马背上的步兵!
换而言之。
除了两军精锐,征发来参战的郡兵与黄巾军招募的新卒已不听指挥了,都在各打各的。
见状,陆离按下心思,此战有吕布、张辽压阵,浪战都不可能输,但他得立下战功,狠狠捞上一把。
“为主公斩将刈旗!”
“冲!”
渡河之时,狼骑锐士已见过陆离之勇,纷纷叹服,而今他沉寂了一段时间,再度冲锋在前,自然能引部众景从。
隆隆隆!
马蹄声震耳欲聋。
停滞住的骑军又一次前进,如同烈火烹油一般,连中军精锐也开始动乱。
丁原派出精骑前去接应,郭泰则派出老卒阻止两部汇合。
杜泉瞪圆了双目,看着能吕布并肩作战的陆离,心中五味杂陈。
原先还能与之争锋,现在却只能旁观,沦为局外人。
“贼子授首!”
分心之时,一骑提着樱枪冲来,正对着自己!
张召!
那个曾与陆离在校长上争锋的千夫长,他一眼便相中了杜泉,心知这是条大鱼。
由于心里落差太大,不,打击太大,杜泉无心作战,正蹲在地上,抬头仰望泛黄的夜空奇景。
因而,身披扎甲、以不可阻挡之势冲来的张召,给他一种无法吸气的窒息感。
那铁蹄踏在地面上,隆隆作响,厚重的声音,仿佛径直踏在了杜泉胸口,而身影亦在瞳孔不断放大。
吾命休矣!
临近死亡的瞬间,杜泉听见自己胸膛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如同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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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陆离愈发笃定这是一场恶作剧——很显然,自己被迫参与了一场整蛊节目,或许,摄像头就藏在某个隐秘的角落,向外界直播着他的一举一动。
“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
“最后再说一遍,老子要回去考试!”
说着,陆离一脚踢翻眼前的课桌,并竖起中指,骂骂咧咧:“看你爹呢?”
“现在播报考生须知。”
落满灰尘的老式播音器,如同嘲讽一般,适时地响起。
“现在播报考生须知。”
落满灰尘的老式播音器,如同嘲讽一般,适时地响起。
“一、考生应自觉服从监考员、巡考员等考试工作人员管理,不得以任何理由妨碍工作人员履行职责,不得扰乱考场及其他考试工作地点的秩序。
二、考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