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男人玩他们最擅长的东西。
只是她装作无辜的样子,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微醺的脸。“这不是挺好的嘛,如果我也喝酒的的话,一会儿可没人把你的车开回去了。”
安室透听到这句话并没做什么反应。此时他的目光浑浊,眼前的世界开始出现了双重幻影。
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是最容易问出点什么的。
皋月一只手柱在下巴上,声音轻柔:“呐,安室……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什么……”
她用第三人的口气问道:“为什么你非要威胁星野皋月加入你的侦探社呢?难道真的只是想知道格兰利威的身份吗?会不会做得有些太极端了。”
安室透话里含糊不清,脸上有一丝傻笑一瞬即逝。“你知道什么……我只是觉得在哪里见过她,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有些心痛……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弄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在哪里见过吗?
皋月咬着下唇,柳叶眉紧蹙。
皋月从一开始就知道安室透这个人物,所以就算有熟悉的感觉,她也觉得很正常。
“难道,失去记忆之前,我和安室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这个想法浮现在脑海,皋月又使劲晃了晃头,一手按住山根。
回头看着安室,他已经双眼紧闭,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格兰利威曾说最讨厌的就是公安警察,如果把这个残缺的记忆告诉给他听,他肯定会让我离开侦探社。可如果不和他商量,又该怎样恢复之前的记忆呢?”
皋月只是好奇,又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过去竟然和安室透紧密相连。
明明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算了……”她深呼一口气,将安室透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两人的步伐踉踉跄跄,好久才走出这家法国餐厅。
夜已深。
回到侦探社的皋月顾不得去按下墙上电灯的开关,便一头栽进另一间休息室,把安室透放在了沙发上。
“这家伙还真是沉……”她捶了捶自己的肩膀。
一个瘦弱的少女扶着醉如烂泥的成年男子,身子板不堪重负,微微直起身便听到脊骨的一声清脆声响。
安室透的身体蜷在沙发一角,手下意识地往袖子里缩了缩,看样子应该是觉得有些冷。
自己做的孽,就算再麻烦也要咽下肚。见此,皋月转身向衣柜走去,想找出一席被子盖在他身上。
可当柜门“吱呀~”一声打开的瞬间,映入眼帘的一件黑色连帽呢子大衣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手顺着毛呢的纹路抚摸着。
她突然想起那天,在杯户城市酒店遇到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