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站起来，看向阎山，周围的草丛都被染成红色，内脏散落一地。
“呕....呕....”周阳来不及找地方，就地吐了起来。
一直吐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地躺下，怔怔看着星空，修行后，周阳不是没想过未来会杀人，可真当事实发生在眼前时，周阳非常难受，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周阳...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没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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