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出的代价,便是俩人真气快速耗失。
邫天浊反手收招一剑,九撄虚招欺身回招,双剑争鸣,俩人雄掌交拼,不分胜负,各退一步。
邫天浊一剑收回心口,剑指怒指九撄:“你,心有魔障,剑招有余,真气不足;此战已让吾失了兴致。”
九撄收回圣剑,一边敛气调息,一边调整佛元波动:“邫天浊,吾记下了!”
邫天浊转身离开,同时说道:“吾期待来日与你尽兴的一战。”
邫天浊走后,季天宇与季姝梅连忙上前,九撄拍拍身上的灰尘后,略许赞赏的说:“邫天浊倒也是个令人敬重的不凡剑者,天宇你以后对上他,一定要全力以赴,吾从他的剑招中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孤独与迷惘,或许他剑道之巅需要一个能打败他的对手。”
季天宇似懂非懂的说道:“那他为何突然离开了?吾都准备好要接战了。”
九撄看着邫天浊离开的那个方向,感受着方才战中他身为剑者的坚持与傲骨:“也许是他身为剑者的傲骨不屑趁人之危,方才在交战中吾因为要压制体内的力量而分心,他感觉到了吾的异常,而吾也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动。”
季姝梅听后,熟练的拿出银针,同时对九撄说道:“让我为你稳定佛元,后续再碰到妖族就让天宇来对付吧,也好让他在历练一番。”
季天宇也认同道:“是啊,九撄大哥,后面还有谁敢来犯的话,就交给吾吧。”
“嗯。”
九撄点了点,稍作调整好三人又继续赶路。
而另一边,邫天浊独自来到一处地下洞穴。
洞穴内气氛诡秘异常,只听洞水“滴答”“滴答”的滴入地下幽潭,潭水泛起阵阵幽波。
“多少年了,吾终于回来了。”
邫天浊径直走下幽潭,只见幽潭之水迅速降底,露出了地下石阶。
邫天浊顺着石阶而下直通潭底,潭底下有一座巨大的石门,石门旁有一卡槽开关。
邫天浊突然心跳加剧,一手按下悸动的心口,缓缓从心口中抽出浊流剑,随后将剑插入卡槽中,轻轻一扭,地面开始“隆隆”抖动,石门应声缓缓打开。
惊见潭底内别有洞天,巨大的洞中之穴暗藏乾坤,一面透明冰墙,水雾缭绕,刺骨之寒令人不寒而栗。
冰墙内,俩具模糊不清的身影,邫天浊突然对着其中一个身影单膝下跪,并说道:“天浊来给母上大人请安了。”
“…”
空荡的洞穴内回应的只有自己的回音,一时万千思绪涌上心头,邫天浊起身走到冰墙前,隔着冰墙摸着冰墙里的身影,任由冰寒袭身。
“母上大人…”
邫天浊脸贴着冰墙,对着冰墙里的身影低吟着:“今日与吾一战的人,是难得的真正的高手,吾与他一战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