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歌的意思,只是警醒陛下。」
「陛下对骆长歌无比在意,那样一位冰清玉洁的绝世仙子,倘若最终和她弟子私通到一起……我都不敢想象陛下会暴怒成什么样子。」
「不可能的。」正统帝澹漠否决。
「朕已经知道张永夜身份了,骆长歌之所以不留余力保他性命,无非就是因为他是照光帝的遗腹子,想要借助他与朕对抗。」
男人质疑:「可是,陛下上回不是言之凿凿,说张永夜不可能是照光帝后人,照光帝后人不会有他那么愚蠢吗?」
「……」
正统帝沉默片刻,缓缓道:「朕上回判断失误了,张永夜表面看似愚蠢,实则大智若愚,企图虚虚实实蒙蔽朕。」
「不过,哪怕他再如何聪明,在绝对力量的面前,都掀不起波澜,骆长歌想凭借前朝势力跟朕对抗,也注定
不可能成功,只要她来到昭煌城,朕就有十足的把握收服她!」
男人打岔:「可骆长歌若是始终不来昭煌城呢?」
正统帝再度沉默。
他之所以不镇压民间百姓对张永夜的拥戴,并使用儒道问心审判他,把动静闹到最大化,就是想通过这种公开处刑的方式,把骆长歌逼来昭煌城。
但骆长歌远远比他想象的警惕,纵然张永夜被公开处刑,甚至简千秋亲自出手对付他,也没能把骆长歌逼的现身相见。
「我觉得,陛下逼迫的力度还不够,无论儒道问心还是简千秋,都被张永夜奇迹般化解,根本不需要骆长歌现身救他,必须真真正正把张永夜置于死地一次才行。」男人建议道。
正统帝沉吟颔首。
……
……
「那是宗主大人的剑道波动!」
高空中,大长老六人望向沦为废墟残骸的国子监,激动万状。
「难道是宗主大人出手救下永夜师侄了?」
「不对劲!」
大长老很快又发现异样,他只感应到骆长歌的剑道波动,却没感应到骆长歌的气息波动。
如果是骆长歌亲临,斩出如此恐怖的剑气,不可能不显露出气息波动。
可那股剑道波动,又确确实实来自骆长歌无疑。
「等等,这股剑意……你们有没有感觉很熟悉?」
一位天宗长老惊疑开口。
「不会错……这股剑意,是来自天陨剑!」
天陨剑作为天宗镇宗之宝,道祖千年前打造的神兵,一直封印在天宗论道峰的山体当中,六位长老对它的剑意自是再熟悉不过。
「我明白了,并不是宗主大人出手,而是宗主大人把天陨剑当作护道之宝交给永夜师侄。」
大长老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