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遵旨。”
两人先后应下,临别之时,云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司一看着云澈那狂妄的姿态,为司空律生气,“主子,定北侯未免也太嚣张了!”
“无碍,不过一介胸无城府的武将。”真正碍眼的是那虚伪无情,妄想坐收渔翁之利的皇家。
呵,真以为召回定北侯就能扳倒他,好给他那软弱无能的太子铺路?可笑。
主仆二人边走边说,丝毫没有顾虑到这是天子禁宫,遍布耳目。
哦,纠正一下,耳目,他的。
“司三那边如何?”司三是司空律五年前就埋在驻夷馆里的暗桩。
“无异动,那老东西深居简出,看不出异常。”
“给本王盯死了。”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司一明确捕捉。
“属下明白。”